紫儿沉声打断:“你是让你成为真正的佛女,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她直接将火筷子刺进她光滑的脑袋,顿时疼的她直接惨叫着晕了过去。
玲儿可不肯让她晕着受戒,迅速端来冰水将她给泼醒,
接连又刺下几个戒点之后,禅儿早已经进气少,出气多。
紫儿将火筷子丢到一旁,嫌弃的拍拍手:“自以为是还惦记着我们家侯爷,你凭什么?”
玲儿也补刀:“就凭你这颗大光头和那几个戒点吗?还恐高孤傲的佛女,那我就真正的让你立地成佛!”
屈辱的泪水从眼眶里面流下,禅儿压在心口的愤怒几乎要发作出来。
可她不敢!
她怕两人真的动手让她立地成佛!
她们真是太狠了!
可是谁又能来救她呢?
主子的势力都已经被土崩瓦解,她也无路可逃。
她死死握紧拳头,终究还是昏迷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跟秋江老压在囚车里面了。
她耳边传来百姓的议论声:“瞧见没,那位就是佛女禅儿,她妄图以救命之恩裹挟战义候,却没想到竟然是秋江老那逆贼的走狗!”
“哎呀,她好丑啊,这光头上还几个血坑,就这么一副模样,还自誉为佛女?她也配?”
禅儿下意识朝着人群中看了过去,就看到长身玉立的战阎站在高台上。
她死死咬住薄唇,眼底恨意犹如化成实质。
她颤声呢喃:“战阎,我禅儿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贱女人,你要这般折磨我?”
她想不通,根本就想不通啊!
她跟一众叛贼全都绑在柱子上,由着刑斩官念完罪行之后,就开始砍头。
她用力闭上眼睛,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若是有来生,她定然会离着战阎远远的!
秋江老的势力被顺利剪除,让盛安帝既欣慰又恼火。
欣慰的是所有人都抓到了,再无半点的遗漏。
恼火的是,他看到了陈思渊所绘的皇宫布防图,他已经觉得这根本就不是筛子,而是蜂窝。
因为到处都是密洞,甚至连御膳房的灶膛也有!
他无法置信的询问:“陈思渊他是老鼠吗?到处打洞?朕这皇宫,几乎都被他弄的全都是窟窿眼了!”
战阎无奈开口:“皇上,堵吧,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挨个堵死,得亏孙全把陈思渊给弄死了,将这秘密的源头也算是给堵住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盛安帝将图纸丢给他:“你去堵,朕将这任务交给你,但凡再有遗漏,唯你是问!”
战阎拿着图纸离开,他却又着急询问:“琬琬现在身体如何,朕想问问她,什么时候能进宫给两个小皇子看诊!”
战阎头也不回的说道:“父王说琬琬还不能走道,怎么着也得两个月之后才能进宫,得劳烦皇上再等等!”
盛安帝哪里还能等,他心疼自己的俩儿子啊。
又怕拖那么久,再治不好。
他不敢迟疑,立刻就让皇后带着俩孩子出宫进离王府。
林怡琬听说皇后带着俩孩子来的时候,正跟奶娘商量喂奶的事情呢,她虽然不用亲自喂养,但是奶水也足的狠。
她决定要把奶水放出来,给三个娃子做补给。
她让奶娘先下去,见到皇后也不敢托大,就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
皇后一把将她按住:“琬琬,你别动,本宫知道你身体还虚着,你就躺在床榻上说话!”
林怡琬也没矫情,她着实伤口也疼的厉害。
她轻声询问:“皇后娘娘是不放心两个孩子的眼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