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烧坏脑子!”医生故意危言耸听。懒
娃娃看着那根一碰到哥哥的身体就红线就急剧上升的温度表,急了,“那现在怎么办?要打针吗?”
“那是肯定的,而且要做物理降温,用冰袋敷!”医生说着配好了药,给连天雨注射。
娃娃听了便急忙去找冰箱,此时,她才发现,这个家已经重新装修过了,家俱全都买了新的,窗帘也换成她最喜欢的颜色,尤其是餐厅里的餐桌,铺着橘黄色的桌布,使整个餐厅看起来都很温暖。
她记得很小的时候,家里摆放的是一个便宜的玻璃餐桌,那时她最大的梦想就是等哥哥有了钱就换一个餐桌,木质,最好铺上橘黄色的桌布,因为冬天的时候,玻璃摸上去是那么的冰冷……
“娃娃,冰袋准备好了吗?”医生在卧室里催。
“哦!”娃娃如梦初醒,跑进厨房,打开冰箱的瞬间,她愣住了,冰箱里满满的,难道哥哥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为什么要跑来这里住呢?
没有现成的冰袋,娃娃只好用瓶子装了水,临时放在冰箱里冰。虫
医生已经打完了针,来和娃娃告辞,“今晚你要注意一下,如果烧退了就让他洗个澡,换衣服,免得汗湿的衣服穿在身上加重病情,还有,多给他喝点水,有事的话再打我电话!”
“好的!谢谢!”
娃娃送走了医生,回到卧室,陪在哥哥身边。
卧室里的墙纸换了新的,床头柜上摆着她和哥哥的合影,是她十七岁生日拍的那张,在纯白的冰雪世界里,她一身红衣,倚在哥哥身边,笑靥如花。那时的她,眼里没有其它人,甚至没有其它的事,只有简单的暗恋……
“娃娃……娃娃……”连天雨闭着眼睛发出模糊的梦呓。
“在!我在这里,哥!”娃娃握住他的手,不知所措。她从来没有照顾过病人,不知道该怎么做。
“水……”连天雨迷迷糊糊的,嘴唇因高热而干燥粗糙。
“哦!就来了!”娃娃虽然有孕在身,但现在时日还早,加上身材瘦小,十分灵活,一会儿便把水送到了他唇边。
他没有意识。
娃娃便把胳膊伸入他颈下,轻轻抬起他的头,唤道,“哥,水来了,喝水!”
连天雨皱了皱眉,眼睛微微翕开一条缝,见是她,动容地凝视着她,许久,才说了一句,“娃娃,我以为你不要哥哥了……”
他病怏怏的样子本来就让娃娃十分揪心,一句“不要哥哥了”把她的眼泪都勾了出来,“哥,娃娃怎么会不要你?”往事如昨,从来都是他不要她,不是吗?
“来,喝水!”她把杯子举到他唇边。
“嗯……”连天雨鼻音很重,低头在她手上把水喝了,仍是十分虚弱疲惫,头一垂,又睡了,睡在娃娃的胳膊上。
“哥……”娃娃轻轻叫了他一声。
连天雨已经闭上了眼,模糊不清地说着,“娃娃……离我远点……会传染……”
话虽这么说,头却埋进了她怀里,沉睡得像个孩子。
娃娃轻轻地抽出胳膊,去厨房取了冰袋来,放置在他身侧。
怕他待会儿醒来要吃东西,对病人来说粥是最好的食物,所以再度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找出点瘦肉来,给哥哥煮瘦肉粥喝。
没有专门煮粥的工具,娃娃便自己守着,用最原始的方法煮粥,记得她很小的时候就是这么煮的,文火慢慢熬,还要不断搅拌,防止粥粘锅,期间还要不断回卧室去看看哥哥,冰袋要不要换,温度有没有继续升高,然后又回到厨房来继续搅拌。
这样的煮粥法太耗时间,煮好以后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娃娃刚把粥盛出来,就听见卧室里传来的大喊,“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