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換成誰，他們都無所謂。
「可以。」
陸風沉默許久，答應了下來。
道心誓言，是最高的誓言。
不是對天地，而是對自己。
若是違背，就是背棄了自己的道，就是在自我否認。
除非真的毫不在乎，否則背誓，會讓道心不再堅定。
實際上，陸風內心反而鬆了一口氣。
用自己不在乎的籌碼，換取一個機會，這是非常好的選擇。
「我要對等的承諾。」
陸風不卑不亢。
「我們也會起誓。也是道心誓言。
我們三方打殘道門，你放棄祖脈、水眼的利益。
我們幫你成為人族在北冥洲的代表。」雲九天道。
陸風這才起誓。
隨後，雲九天和火鳳大尊也是起誓。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
我們儘快準備三方合力，將道門打垮！」
三人皆是滿意。
原本諸神會、棲鳳山，得到祖脈、水眼的機會不到三分之一。
因為道門的位置太好了，再加上還有北修聯。
而三方聯合，北修聯輔助，道門即將出局。
雲九天和火鳳大尊保證了自己一方有一半獨占祖脈和水眼可能。
即使不能獨占，也可以從容分配。
陸風更是滿意。
若是一切順利，道門殘了，北修聯勢必不可取代。
到時候，甚至可以將界域公敵舉報，就說自己是受迫的。
在無靠山之前，陸風寧願選擇界域公敵。
但若是有更好的選擇，他不願意跟著界域公敵冒險。
勝利了又如何？
界域公敵的目的，一直都是毀掉陽極界。
至於帶著一起飛升的承諾，更是看不到摸不著。
而若是失敗了，那就是萬丈深淵。
陸風不願意去賭！
任何時候，他都會尋找穩定降落的可能！
現在，就是機會！
「拿下道門，北修聯興盛指日可待。」陸風心中如此道。
……
北冥洲。
靈茶舍。
枯骨道人和千葉仙子聊了下來。
千葉仙子介紹了自己多年的經歷。
編的。
大多在隱居，在東勝洲、西象洲、南神洲，最近到了北冥洲。
還是察覺到了天地變化，所以來到了這裡。
「我見北冥洲有起靈之象，隱隱有仙靈之氣醞釀其中，心有所感。」
千葉仙子問：「你好像是大道宗之主吧，從來不見你行走，此刻卻來到了這裡，是不是真有什麼變化？」
枯骨道人心中一動。
沒想到曾經故人有這等感知。
當年祖脈、水眼起靈之時，只有仙人才有察覺。
這變向說明了，這千葉仙子果然達到了這個境界。
腦補最為致命。
千葉仙子還不待枯骨道人回答，歉意道：「你要是不想說，有難言之隱，不必告訴我。」
此刻。
黑綠怪物也是賣了老命了，使出了天魔氣的效用之一，加深了枯骨道人的感知。
天魔氣有很多用法，其中之一就是迷惑感知，能加深他人的自我暗示。
進入一種自我攻略的地步。
「不會，不會……」
枯骨道人笑著道：「這是你自己發覺的變化，怎麼會有影響。」
「咳咳！」
一道輕咳聲，從真豪道人口中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