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十万火急来救你来了?”又说:“给哥十分钟,哥去把那灵丹妙药给你取来。”于是我要了钥匙骑了她的山地车,冒雨去了铁路医院。这时已是今天第二场雨了,雨不大,像在飘摇的冷丝,街面的夜光因此多了些水影和昏红。我把车骑得飞快,并且是从汽车道上飞溜而去了。我为刘楠买了药,并且服伺她吃下,才让她重新枕在我大腿上。她闭着眼,烫红着脸,人显得凄凄楚楚的很可怜。不一会儿,她又哭了。我又给她用热毛巾擦泪,又把热毛巾敷在她的眉头上。她的亮亮的粉刺也像一座座微型的火山。这个还没有为我做妻的女孩,现在在我眼里真的好可怜。这更坚定了我要娶她的决心。说句心里话,我是从她那老练利索的个性介入这场婚恋的,但我后来越来越不喜欢她的这份个性,因为它不是我认为的真正的老练和成熟,只不过是她那种个性的任性和生硬而已,但是我喜欢刘楠有时的温柔。她温柔下来的样子,让你以为你已经刚刚驯服了一头非洲的狮子。这时候你才可以尽情地抒写情义,或调戏或亲昵或玩弄。你说我这场婚恋累不累心?我真担心我在将来对她司空见惯之后,会终于忍受不住这一切。这也是我不急于谈婚论嫁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我的内心其实已经开始矛盾。一方面,我动了姑娘的身,我得为她负起责任,另一方面,我已开始怀疑,刘楠是否真的适合于我。我自信时所说的,自己适合任何女人,真不知自己又该如何具体做到。
刘楠病好之后,那几回对我格外地亲。在大白天的床上,她屈跪着身子把脸俯在我的绵软的荷箭上。我说:“妹,别,脏。”她躁热着说:“那你把它洗一下。”我预感到刘楠将为我带来另一种体验,我的内心也不拒绝这种体验,我就用水冲洗了我的性器。我重新躺到床上时,我眼前这个*着白皙身体的姑娘,就用她的嘴含住了它。莫非我上次说的锁阳,又撩拨了她内心深处某条性的心弦?我只感到那是来自女性的另一种爱意的滋味。我被那炽热的口气,坚硬的牙意和柔软的舌苔,弄得好不爽快。我的十指插入她的发间,我的心意急促而热烈。我快活地轻喊:“好了,妹,哥满足了。”但在第一轮交合中软败下来的性器,这时又重新充满我的血,它被含在女性更加圣洁的口中,就像大地含住它新鲜脆嫩的锁阳。它的游丝浸淫了刘楠的舌苔。我猛地推开刘楠,把她按伏在床上,就用这根雨后的锁阳,从她的臀部贯穿了她。那两座充满凉意的山包又硬又软地贴在我的小腹上。她的飘逸的黑发,已覆满了如海滩般优美白亮的脊背。从那以后,我像是发现了女性新的风景,每次换着花样和刘楠嬉弄。但在一番沉醉之后,我只保留了前进和后进两种姿态。因为只有这样,才完全能够贴住女人的热烫的体温和她同样热烫的灵魂,才能够在无奈的现实中聊慰我沉沦的内心。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章 第六节
刘楠这次过来,我本待要埋怨她几句,但看她一脸难色,我又不忍再说她。我只问怎么回事,她说,今天他们政委说了她,让她以后注意影响,不要轻易把外人带到单位上来。我问她带谁了,她说:“还能有谁?还不是你?”我就愤愤不平起来,我说:“就你们那个烂杆单位,有什么了不起?我还真没见过哪里又是兵又是家属的同住在一个楼上。”刘楠就冲我嚷:“你喊什么?就那么个巴掌大的地方,你让他们怎么办?”我不耐烦地说:“你快搬出来吧,跟哥住在这新楼上。”她又白着眼看我:“你说和你同居?”然后一摆头:“不结婚休想。”她说这话时,我脑际又蹦出一个旧时印象,她这次来又涂了口红,而且红灿灿的像喝过人血。我大叫一声:“你这个吸血鬼。”就从背后搂倒了她,她硬是挣扎了起来,不耐烦地喊:“别闹,人家正烦着呢,你腿不疼了?”我这才猛然想起腿疼,又大叫一声,倒床装作昏迷不醒,这是《三国演义》上常有的情节。但她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