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意她?偏偏穿着不伦不类的,一看就知道光会勾引人的狐媚子,也不想想她多大年岁了?女儿嫁给二贝勒好久了。”
旁边的人纷纷应和着,无论是蒙古贵妇还是大金的福晋都对当时海兰珠在科尔沁遇见的喀尔喀部族首领的妾室苏氏很有意见,她们男人身边也都有汉女,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汉女能像苏氏那般宠的。苏氏受到的宠爱并不比正妻差,甚至部族首领的妻子都以装病没有来盛京,外面传言,她是不想被别人耻笑她连一个卑微的汉女都拿捏不住。
众人毫无顾忌的嘲笑讽刺,都落在了苏氏的耳朵里,她并没有像被嘲笑的女子那般或愤怒、或羞愧、或举足无错,而是挺直腰杆,安静祥和的坐在那,水润的眼里透着一抹的嘲弄。苏氏上身穿着宝蓝色戳子,下衬一条百花落地地长裙,挡住她那双三寸金莲,全套的珍珠头面,使得在她在姹紫嫣红的女人之间,更显眼一些,引得大殿里汉子的视线偷偷地落在她身上。她虽然有个嫁给阿敏的女儿,但岁月更偏爱于她,苏氏的脸上并不见皱纹,比旁人的肌肤更白皙,同自己的女儿坐在一处不像母女,反倒像是姐妹。
“阿敏,好福气,没料到娜齐格的母亲也是绝色,若是——”莽古尔泰色迷迷的目光落在苏氏身上,不怀好意的嘿嘿笑着,靠近阿敏压低声音,“听说她可是深知伺候男人之道,有些独特的手段,娜齐格是你的福晋,也不晓得有没有得到真传?
莽古尔泰的话自然引来了更多的人,纷纷缠着阿敏追问。这些鲁莽粗野的汉子,除了打仗之外,最常说的也就是女人了。
阿敏得以的一笑,仿佛回味一般的砸吧砸吧嘴,显摆的高声说道:“她的味道绝不同旁的女人,真是——真是什么温柔乡,还有一句诗词还来着,娜齐格曾经说过的?
阿敏狠狠地拍了拍脑袋,想了半晌,一捶手掌,得意的吟道:“——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莽古尔泰等人仿若不认识一样看着阿敏,他何时还会吟诗?阿敏更加的得意,向娜齐格瞟了一眼,怕旁边的人不明白诗词的意思,摆头晃脑的讲解以来。一时之间,大殿里只听见阿敏的得意的声音。
“娜齐格,你怎么会念这首诗词?你疯了不成,”刚刚淡定的苏氏脸色一变,捉紧女儿的手,压低声音冰冷的说道:“‘君王不早朝’也是你能说的?难道不晓得阿敏贝勒只是个贝勒,就连大金的汗王都不曾——你——我教过你什么?你难道一点都没有记住?”
“阿妈,这有什么?贝勒爷是堂堂的和硕二贝勒。他——”娜齐格见到自己母亲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停住了嘴。诺诺的低言:“难道我做错了?阿妈,您不晓得我,看着风光,可是在二贝勒府并不是那么如意。贝勒爷是个贪新爱色的,若没有手段,我——”
苏氏眼里闪过疼惜,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将来也是她的依靠,低声道:“以后这话不许再说,难道你看不清如今的形势?”大汗即将独掌大金,你——算了,我还要在盛京城留一些日子,我会同你详说的。若是敏贝勒——”
苏氏拿起绢帕擦嘴,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片刻之后,水润的眼眸重现温润柔情,帕子挡嘴,低声道:“你也要做最坏的准备,女人的身体可是本钱。”
“阿妈。”娜齐格身子一紧,她母亲的这副样子让她想到了当初,记得还有另个绝色汉女在时,苏氏是表面与她交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弄得,那个汉女就好生生的死了。这在娜齐格幼小的心里留下了抹不去的印记,在面对自己母亲时更加的谨慎。
吴克善摸着嘴边的胡子,低声笑道:“‘回眸一笑百媚生’,我觉得这怎么是在形容我妹妹——大金的大妃呢?除了我妹妹,谁能当得起这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