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老夫人虽然睡着的时候多,可她每日还是会有清醒的时候。你可见过每日会清醒过来的死人吗?”祝太医用责备地的目光盯着许茹云。
司徒颖狠狠地掐了一把许茹云,这个时候她真想直接掐死许茹云算了,实在太丢脸了!
当然祝太医也只是一位医者,并非道德和礼仪的卫士,出言责备一二也就罢了,倒也没再多说什么,只继续与司徒娇讨论对老夫人的护理。
祝太医扫了眼屋里众人,也许觉得与别人交待医嘱不如与司徒娇交流,因此最终还是将目光对上司徒娇:“如今老夫人睡得多也是她身体机理起了调节的作用,对老夫人也算是好事。
只不过她睡得多了动得就少,既然她不能自主动作,就得由外人帮她动作。
因此最好每个时辰都给她翻个身,以免睡得多了身上长疮。”
“嗯,这事儿安嬷嬷和李妈妈一直都在做着,我还让她们每日替祖母按摩四肢,以防长期睡着不动,等病情好些的时候,连站都站不起来。”司徒娇点头赞同,也将自个的医嘱分享给祝太医。
“顺平县主有心了。老夫人有你这样一个懂医的孙女可真正是有福之人。”祝太医睨了眼被司徒颖掐了一把后一直很不开心地撅嘴与司徒颖闹脾气的许茹云。
两人都是老夫人的孙辈,那一个看着就比司徒娇要大个两三岁,却远远不如司徒娇懂事。
这人啊,不比不知道,比了才知道差距!
“不敢当祝太医的夸奖。对了,祝太医今日怎地来这么早?”面对祝太医不加掩饰的夸奖,司徒娇有些羞赧地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这还不是因为你!”祝太医摸了把胡子道。
“我?”司徒娇有些茫然。
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很快祝太医就给出了答案:“如今若不是紧急的情况,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早早去了太医院点卯,目的就是能够听全顺平县主的一堂课。
昨日听过顺平县主讲课的太医,谁不说听顺平县主的一堂课,胜读十年书!”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不过只是平常的经验交流,哪里当得起太医们如此的夸奖,着实羞煞人了。”司徒娇小脸涨得通红,又羞又窘。
“当得当得!老夫今日可得好生把握这近水楼台,与顺平县主交流切磋一二。”祝太医说着从怀里拿出个本本来,打开本本凑近司徒娇真的就开始“切磋”起制药的流程方法来。
面对热切而又好学的祝太医,司徒娇不得不暂时放下一切,与祝太医交流起来,所幸此时时辰尚早,倒还有些时间可以满足祝太医的求知**。
司徒颖在确认老夫人暂时清醒无望的以后,为了避免许茹云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带着还在闹情绪的许茹云从慈安苑退了出去,想必是回青凌阁收拾行装准备回许府去了吧。
司徒锦则一直目光热切地围着司徒娇转,此刻安静地侧耳听着司徒娇与祝太医之间有交流。
虽然她压根听不懂司徒娇和祝太医嘴里说出的那一串串专业词语,不过她依然认真地听着。
当然她的心里想得最多的却刚才司徒娇与祝太医所说的对老夫人的护理。
原来为了老夫人好,每个时辰至少要替她翻一次身,每日都要还要替她按摩四肢。
替老夫人翻身,司徒锦觉得她做不来,就算老夫人如今已经骨瘦如柴,以她现在的小身板,若要做这件事,那不是在护理老夫人,而是在折腾老夫人了。
不过她无法替老夫人翻身,并不表示她不通用替老夫人做些事情,至少按摩四肢这样的事,她应该还是可以做的。
虽然司徒锦从来没有替人按摩过,不过她下决心要先向李妈妈学习按摩的手法,将替老夫人按摩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