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32頁 (1 / 2)

視線太具有存在感,喻楓若有所感微微往邊月那邊側頭,邊月心虛閉眼,又想有毯子遮住大半張臉,光線不足,喻楓應該看不見什麼,眉頭還沒完全舒展,卻聽有人低笑了一聲。

僵硬幾秒,只當聽不懂他在笑什麼,咳了一聲,把毯子再拉上去一些,翻了個身,「早點睡,明天還要趕路。」

第18章

想著應該睡不著了,卻還是在天色將亮未亮十分睡去,醒來時正當中午,刺辣辣的陽光照的喻楓睜不開眼。

只嗓子微微發疼,身子略有些虛弱,估摸著燒已經退了。原先就蓋了兩層毯子,昨晚邊月又給他添了一層,再把厚重的棉服、羽絨服外套蓋在毯子上,約是睡時不安穩,大半衣服都落在地上。喻楓眯著眼,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伸長手去夠地上的衣服。

毯子沉重異常,睡意惺忪的喻楓移動的異常艱難,索性全掀了開,半跪在床腳撈起衣服,喘著粗氣把衣服往旁邊甩,忽然察覺到什麼。

喻楓與邊月分睡在矮榻兩邊,喻楓靠窗,邊月靠牆,中間隔著東非大裂谷,鋪蓋為避免被人坐到,向來迭好貼著最裡面的牆角放。喻楓只是不經意往那邊瞟了一眼便發現迭好的毯子枕頭不翼而飛,連帶著靠牆放的黑色雙肩包和旅行手提包也不見了蹤影。

幾乎只是一瞬間,喻楓睡意全無,踩著矮榻三兩下跨過去,果然什麼都沒有!

她走了?她丟下我走了??

喻楓又氣又急,來不及穿鞋一腳踩在油亮的水泥地板上,邁開步子跑到門邊,猛地推開門——

春花阿媽在院子裡養了些花,叫不出名字,不到花期嫌少有人光顧它們,稀疏幾片葉子,顏色厚重,暮氣沉沉,只有散養的雞偶爾跳上花盆,伸長脖子捉幾下。

牛圈裡不見老水牛,想來是拉到後山去了,小瓶兒不在沒人得空去守著它,日出時拉出去,日落時去接它回來,家家戶戶如此。從前也聽說過某家牛丟了,羊丟了,幾個電話打了去,全村人都出動漫山遍野的找,好容易找了回來,第二天早上又把它扔到後山去。

高原地區日頭比別的地方毒些,輕易不敢讓皮膚暴露在陽光下。春花阿媽自小長在山野田地間,沒受到過白幼瘦的荼毒,只覺得日光燦爛,特意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院子中理針線。

村裡的老人常年帶著頭巾、帽子,今日不知怎的,春花阿媽什麼也沒帶,頭髮銀絲似地,透著隱隱的黑,一隻手臂輕輕壓著白髮搭在春花阿媽的肩膀上。

針線放在腿上,春花阿媽舉著手機,滿臉喜悅地說著什麼,邊月半蹲在她身邊。

喻楓推門的聲音太大,驚動了正在打視頻電話的兩個人,兩個人一起回頭。

一隻腳邁出來,還沒來得及落地,原先是雪白的襪子,現下腳底黢黑一片。

相對無言,好似有隻烏鴉從頭頂飛過。

「喲,少爺,您這是唱哪出呀?」

邊月的調侃自然等不來正經答覆,回答她的是巨大的關門聲,外加一句怎麼聽都不像沒事的「沒事」。邊月正笑著,春花阿媽把手機還給她,說要去給喻楓熱飯,邊月拉住她,不讓她起身。

「讓他自己熱去。」

春花阿媽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大意是怕喻楓不會用土灶,邊月不甚在意,不會熱就吃涼的,又不會吃死人。

話音剛落,春花阿媽就拍了邊月一下,邊月沖她笑笑,電話那邊被冷落多時的人不滿意了,嚷嚷道:「你們說什麼呢?剛才那個男的誰啊?」

「阿月帶來的。」

春花阿媽話音剛落,阿遠冷嘲熱諷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這就是你說的放鬆?這就是你說的旅遊?這就是你把爛攤子拋給我自己跑了的理由?」

邊月啞口無言,扭頭對著春花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