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还被毁了容。”
宫明月面上没有多少起伏,“她找窦雪晴做什么?”
像窦雪晴那种脑子的,帮不上什么忙的。
“她们大概想套窦雪晴的话。”
“想了解颜邦的情况?”宫明月突然说道。
辛迪闻言,紧紧闭上了嘴巴。
只见宫明月的眉头微微蹙起,“让人继续盯着她,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些歇着。”
“是,总裁。”
说罢,宫明月将书放在茶几上,紧了紧身上的薄毯,她径直朝楼上走去。
宫明月先是在书房里忙了两个小时的工作,直到夜深了,她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等洗完澡,收拾好自己,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宫明月穿着一身白色丝绸睡衣,她刚坐到床上,便听到扑嗵的一声。
“谁!”
她立马坐起身,警备的看着窗帘处。
只见窗帘处有人影在晃动,宫明月全神惯注的盯着,她的手悄悄打开了梳妆台,在里面摸出了一把短刀。
“别害怕,是我。”
闻声,宫明月不禁蹙眉。
这时,窗帘被撩开,跳窗户的人,竟然是颜邦。
“明月,是我。”
“你做什么?”
宫明月放下心底的防备,她紧紧盯着他。
颜邦一手捂着胸口,一边笑着说道,“不让我从正门进,我只好翻墙进来了。”
“这是二楼!”
“就算是五楼,我也能爬上来。”
“……”
“出去,马上离开我这里!”宫明月冷声说道。
颜邦虚弱的笑了笑,他突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捂着胸口的地方已经洇湿了。因为他穿着西装外套,看不出来,但是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血。
“明月,要赶我走,也得等我缓缓劲。”
颜邦半靠在沙发上,顽世不恭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
宫明月冷眼看着他,本不想管他的!
这会儿赶他出去,想必也得叫人。
如果让人知道他偷偷溜了进来,她又得罚手下的人,算了,这深更半夜的,多一件事不如少一件事。
宫明月看着颜邦,眸光复杂走出了房间,等她再回来时,手中拎着一个医药箱。
她坐在颜邦的身边。
感受到她的气息,颜邦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咧嘴笑着叫她的名字,“明月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呢。”
“要死也别死在我这里。”宫明月冷声说着。
这时,她已经在医药箱里拿出来了棉签,纱布,药水等东西。
颜邦看着她手上的东西,他虚弱的勾了勾唇角,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抬起手,想解开衬衫的扣子,但是他努力了两次,都是不行,他的手使不上劲儿。
他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宫明月,“抱歉,可能血流得太多了,我手麻了。”
宫明月没有理他,她面容严肃,微蹙眉头,掀开了他的衣服,外套掀开后,他的胸口已经红了一片。
宫明月蹙眉看向他,那表情似乎在说,怎么扯的这么厉害?
颜邦脸上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刚才撞墙上了,可能是撞开了。”
宫明月瞪了他一眼,将他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
她小心翼翼揭开纱布,伤口崩开了,而且似乎比昨晚还厉害。
宫明月抿着唇角,模样异常严肃,而颜邦此时却格外的有精神,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消毒,擦除血渍,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