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样子。
可是,他好像失算了?
许佑宁丝毫没有察觉穆司爵的心思,顾及他的左手不是很方便,很贴心的筷子汤匙都给他拿了一副,汤也给他盛好放在一边,自己在**边坐下,尝了口白灼菜心。
表情瞬间扭曲。
她“咳”了声,喝了一大杯水才说:“七哥,这个菜……你还是别吃了。”
因为牛肉太淡了,到这道菜的时候她多放了点盐,没想到会变得这么咸。
更没想到的是,穆司爵第一个朝着菜心伸筷子,许佑宁以为他会掀桌,叫她重做,意料之外,他什么都没说就咽下去了。
这给了许佑宁一个美好的幻想――会不会,她做得其实不错?
其实不然,穆司爵也不知道这些菜他是怎么咽下去的,牛肉太老,荷包蛋煎得焦了,菜心太咸吃着像嚼盐巴,汤太淡喝起来只比白开水|多了油腻的味道……
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最难吃的饭菜,比刚才餐厅送来的烧牛肉和玉米饼之类的更难吃。
可是,每一口他都咽下去了,却无法如实说,他吃出了另一种味道。
那种味道,也许和许佑宁有关。
这顿饭许佑宁吃得非常痛苦,感觉到饱了她立刻放下筷子,疑惑的看着穆司爵:“七哥,你为什么吃得下去?”
穆司爵不答反问:“你觉得是为什么?”
许佑宁脱口而出:“饿到极点饥不择食?”
穆司爵握着筷子的力道紧了紧,他花了不少力气才忍住没有一筷子敲上许佑宁的猪脑袋。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变聪明了。”
许佑宁却笑不出来:“那个,我查一查这附近有没有好吃的中餐厅,以后午餐和晚餐,让餐厅送……”
穆司爵拿过许佑宁的手机丢进**头柜里锁起来:“以后的午餐晚餐,你负责。”
“为什么?”许佑宁瞪大眼睛,“你不嫌难吃吗?”
“没关系。”穆司爵的无所谓如此逼真,“饿到极点,我会饥不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