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
“這裡面有薄荷的清香。”符媛兒低頭輕聞。
杜明將符媛兒上下打量，暗色的眸子逐漸有了亮光。
他很少接觸符媛兒這樣的女人，不是精緻可愛的洋娃娃，而是充滿生命活力。
“姑娘，我們認識？”杜明問。
符媛兒微微一笑：“以前不認識，但這一刻我們認識了。”
她衝杜明伸出一隻手：“您可以叫我芬妮，杜總。”
杜明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卻沒有立即放開，“芬妮……我有幸知道你的英文名字嗎？”
“杜總，”符媛兒還來不及回答，程子同的聲音忽然響起：“她是我的前妻，符媛兒。”
聞聲，杜明將手收了回來，嘿嘿一笑：“原來程總還很念舊情。”
稍頓又說道：“我記得今天程總和於小姐一起來的吧。”
“杜總，到時間談一談合作了。”程子同提醒他。
符媛兒：……
杜明收斂了笑意，起身點頭，“好，去會議室。”
程子同跟著他走出了看臺。
符媛兒氣得蹙眉，五分鐘前她才好心提醒過他的，是不是？
恩將仇報也沒必要這麼快吧！
“符媛兒，你今天究竟是來幹什麼的？”於翎飛走過來。
她剛才一直注意著符媛兒和於輝，的確挺親暱的樣子。
於輝逆行倒施的事情做得太多，她的確有點擔心，他將符媛兒帶回家裡去。
她的媽媽心臟不太好，她必須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
“跟你沒關係。”符媛兒淡聲回答，轉身要走。
於翎飛退後一步，擋住她的去路，沉聲警告：“如果你想透過於輝來報復我，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符媛兒看向她，唇角抹出一縷冷笑：“說實話，我沒打算這樣做的，但你提醒了我，這是一個往你心裡扎刀子的好辦法！”
“你……！”於翎飛臉色一白。
“姐，”於輝走過來，伸臂攬住符媛兒，“你和媛兒很談得來嗎？但今天我們還有事，下次我帶她回家，你們再慢慢聊吧！”
於翎飛驚怔的瞪大雙眼，來不及說話，於輝已攬著符媛兒離去。
“於輝，於輝……”她急促的低叫兩聲，也不便再有更多的動作。
已經有好幾個人朝這裡投來奇怪的目光。
出了看臺區，符媛兒便從於輝的手臂中退出來。
“我身上有刺嗎？”於輝撇嘴。
“不習慣。”符媛兒淡聲回答。
她四下張望，想找到會議室。
她還是得想辦法，哪怕打聽到杜明等會兒準備去哪裡才好。
於輝輕笑：“你是不是想知道，杜明等會兒去哪裡？”
符媛兒疑惑的看著他，他知道些什麼嗎？
於輝疊抱雙臂，一臉自得：“我還是那個條件，你考慮一下。”
她沒出聲，轉而走到會議室門口……但她沒有理由推開這扇門。
於輝的手從後伸出，毫不猶豫的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杜總
！”他沒隨手關門，留的縫隙大到符媛兒可以清楚聽到裡面的聲音，“都安排好了，您準備什麼時候過去？”
符媛兒詫異，這是什麼意思？
杜明哈哈一笑，連聲說好，又說道：“程總，合作的事就按我說的辦，哪怕是看在於總的面子，我也不會讓你吃虧。”
客氣的話語裡，其實充滿恩賜的意味。
在他眼裡，也許程子同就只是一個施捨的物件。
“小於，我們走。”杜明往外走。
符媛兒下意識找個地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