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整个身子就会随着刚才小跑的惯性滑动起来,速度有快有慢,给人极具有悠哉游哉的感觉。你别看说起来这么简单,但实际滑动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身子稍一有点不平衡,就会有摔个屁股墩地的可能,我们的小伙伴都吃过不少这不好受的玩耍亏。尽管溜滑滑弄不好有摔地墩屁股的可能,但我们还是乐于此游戏的,目的是要比比谁的溜滑滑技巧高,谁才是最后的溜滑滑高手。其实,大家伙最后也分不出什么胜输高低,而主要是在两旁围观者的呐喊声中,去表现自己那尚不笨拙的溜滑滑技巧。每当这时候,宽敞的操场上就会有好多条这样耀眼的滑道,无疑它们是各个班的同学们喜好溜滑滑的见证,待那讨厌的上课铃敲响的时候,还没有过完瘾的我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操场。待到放夜学时,八点中的外面已完全的笼罩在漆黑的夜空中了,那时侯我们村经常停电,所以我们就常备着戴罩的煤油灯,一路上明灯盏盏,与四周映着发白的积雪相映相辉的移动着,宛如天空中闪烁着的亮星,好不壮观。消雪的时候就更有意思了,只是此时的天气要冷得多。你看,学校那一排排教室的屋檐下,好像有人专门按了一般的,冻着那看上去一根根透明而美丽的冰凌,调皮的我们时常找来一根木棒敲落了下来,握在也同样冰凉的手里,然后就“咯嘣咯嘣”的嚼爵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偷吃甜心的冰糖一般。
就当我还沉醉在童年快乐的回忆中时,我的一位早已在村小学作了老师的女同学,猛然间的叫醒了我,这时我的思绪才从回忆里回到了现实。我抬头看看从对面走过来的女同学,和她身后跟随的嬉闹着的学生娃娃们,才知道学校已放了学。女同学和我嘘寒问暖的寒暄了几句,便逐渐的消失在了迷茫的村路上,看着她和学生娃娃们远去的背影,我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模糊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激动,这也不是我一贯的风格,此时,我只感觉到珍藏在脑海里的一切美好童年的记忆,都一返不回头的远去了。雪仍继续下着,只是这一会儿小了些,独自伫立在雪路上沉思的我,这时已俨然成了一个雪人儿了,远处村子里“唢呐王”那熟悉悠扬的唢呐声,不知何时已停了。“也该回去了!”我自个提醒着呆若木鸡的自己。
后来,一向不安分守己的我,通过几年刻苦努力的自学,在我二十岁的秋季终于义无返顾的,踏上了前往一个中型城市的高等学府求学的路。在我求学若渴的几年学习中,我的好几个冬季都是在外地度过的,虽然这几年的冬天都下过好几场像样的大雪,我和我来自五湖四海的同窗们,也曾在那宽阔的操场上玩过打雪仗,堆雪人,溜滑滑等等的游戏,但不论我们怎样发了疯的玩,却总也找不到童年曾在学校戏雪的那种快感。后来,在闲暇无事的时候,我曾反复的思量过其中的缘由,但却一直没有找到合理的答案,我就毫无根据的猜想大概是年龄大了的缘故吧!现在想来却不是那样,这其中有着一个学子多么浓厚的恋乡情节啊!再后来我参加了工作又回到了久别重逢的故乡,听母亲说“唢呐王”已作古了好几年,顿时我的心头一愣沮丧了好久,心情感觉像是丢失了什么似的一般沉重。从此,村子里再也听不到那悠扬欢快的唢呐声了,我不能自己的叹息着,至此我颇感空寂的心灵,才深深的醒悟出在外地的雪地上玩耍,所缺的是那故乡氤氲的地气和那永远也再听不到的悠扬唢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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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印象记
九月的龙城太原,秋色宜人,处处显示着一派丰硕的景象。
周日的一大清早,由于工作原因我搭公交车前往山西兴华职业学院参加应聘,车行半途时,因路况障碍不能前行。所以,自己便不得不步行剩下的三站之路了。
无奈的步行,到达目的地时,自己已感到有点气喘吁吁了。刚进校门,首入眼帘的是镶嵌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