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她怕那黑衣男子,而是屋角暖和些。
柳父在屋内唯一的空椅上坐下。
“夜兄,你打算怎么处置她?”柳父刚坐下,就开口问开了。
夜兄?还是叶兄?
一瞬间的诧异在晏紫瞳的脑中闪过。
“柳兄,辛苦你了!”难听的声音吐出谢意。“你放心,千莹一定会是唯一的庄主夫人!”
千莹,唯一的庄主夫人?
“你是什么人?”晏紫瞳眯眼盯着那个黑衣男人,对那张比文俊还要难看的脸厌恶无比。
文俊有时候是爱胡闹了一点,可是他至少不像眼前的黑衣男人一样令人憎恶。
一双冷酷无
情的眸子转了过来,冰冷得无一丝温度。
“你没必要知道我的身份!”黑衣男人冷傲的说着,旋即冷酷的宣布:“你只需听我的命令即可。”
“凭什么?”
凭什么?
黑衣男人嘴角扯出一丝冷漠的笑容,枯瘦的指向身后扬了扬,一名中年妇女推开茅屋的后门走了出来,在那中年妇女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婴儿,婴儿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惊吓,刚进了屋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孩子!
她有一种直觉,那是她的孩子!
拖着疲惫的身子,她想要立即冲上前去,那中年妇女突然往身后走去,直直的走进竹林中。
透过屋内的灯光,晏紫瞳惊恐的发现,那中年妇女,竟将她怀中的孩子高高的扬起。
“不!”晏紫瞳尖叫着欲冲上前去,心脏吓得差点停止,幸柳父把她拦了下来。
“夜兄,快让她停下!”柳父冲黑衣男人略有些生气的道。
“带孩子离开!”黑衣男人冷冷的吩咐了一句。
方才那名抱着婴儿的中年妇女,竟在茂密的竹林中穿梭自如,一转眼就消失在了竹林中。
晏紫瞳推开挡住她的柳父,想要冲进竹林,又被柳父的声音唤住:“不要走进去,否则,你永远也见不到那个孩子!”
悔恨的泪水爬满了她的脸,双腿僵硬的停下,她回头指着柳父和中年男子悲愤的指控:“你们……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的孩子才出生不满三天,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
“说我残忍?我可没有你们残忍,晏紫瞳,你不要忘了,当初……是你自己说要将孩子交给我的,我只答应不杀他,可是怎么处置他,那就是我自己的事了。”黑衣男人,一丝儿改懊悔也没有,将自己的行为当成了理所当然。
说到这件事,晏紫瞳的心底就有股锥心的痛。
是呀,这件事,怪不得任何人,是她自己,亲生将自己的亲生孩子,托付给他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她只想着不要让夜北溟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事后想想,总觉得她当时的决定,让她非常后悔,当时的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孩子。
那黑衣男人的话,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在她的心上。
是呀,是她自己的错,是她的自私,害了她自己的孩子。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弥补自己所做的错误,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赎罪。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看到黑衣男人的眼角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那光芒,令她不由得头皮发麻。
可她还是忍不住的问:“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你才肯放过我的孩子!”
此时此刻,母性占据了她所有的心,她要救她的孩子,她要救她的孩子,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黑衣男人脸上的笑容让人看着心里发毛。
他似乎考虑了良久,然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要你,不管用任何办法,让夜北溟休了你,还要让千莹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