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私的理由来。”
叶思蕊眼珠一转,知道祁修年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因为在出宫时祁修年已表明态度,说她必死无疑,当时她为了救席子恒一肩抗下所有罪责,可现在席子恒获救,她必然后悔了:“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算了。”
祁修年缓缓摇头,道貌岸然道:“朕独自出宫十日,此刻京城早已大乱,朕该如何向文武百官交代?如何向皇太后交代?如何向遭你痛打的小路子……”
“我怀孕了,这理由行不?”叶思蕊即刻打断他的废话连篇。
“……”祁修年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这理由编得真不错。
叶思蕊捂住嘴干呕两声,然后悲戚戚地抬起眸:“我真怀孕了,但孩子,不是你的……”
祁修年波澜不惊地眨眨眼,她以为自己在讲笑话?就凭这句话,凌迟刑法得执行三次!
叶思蕊本来是想活跃一下气氛,但见他绷着脸不言不语,所以干咳一声收起玩乐之意:“这样吧,等席子恒办完差事回京之后,我再去找你投案自首。”
“朕自会派人暗中保护席爱卿安危,你跟朕回宫。”
叶思蕊知道自己不占理,可她好不容易才和席子恒汇合,保护席子恒的事由她来就好了啊:“我回去干什么呀,你非要杀了我才解气吗?!”
祁修年笑里藏刀地挑了挑眉:“你方才不是说有孕在身吗?龙种岂能流落民间?”
“你后宫那么多女人还嫌不够?我才不要跟她们一样当傀儡,我是为战斗而生的女人,不适合居家过日子。”叶思蕊只想待在席子恒身旁,但祁修年显然不会让她称心如意的。
祁修年才不管她乐不乐意,居然当着他的面对席子恒百般温柔?他承认在饭桌上有些失风度,可确实是不爽到忍无可忍,而这怒火说来就上来了,他伸出一根手指郑重道:“朕警告你,不许对朕以外的男人抛媚眼。”
叶思蕊从他神态中好似看到在骂自己“不守妇道”的意思,她猛然一脚踹在木盆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调戏其他男人了?别说其他男人,我连你都懒得看一眼!”
“那席子恒呢?”祁修年正在气头上,索性说开完事。
“席子恒!……他是我,爹!我对他好有错吗?!”叶思蕊脱口而出,她本来是想说自己就是喜欢席子恒,可话到嘴边却变了味。
祁修年嗤之以鼻:“朕不予你争辩此事,没劲,无聊透顶。”
叶思蕊怒气冲天地摔门而出,缺德孩子就是看不得自己高兴罢了,什么玩意。
祁修年朝门口处翻个白眼,看她别扭到何时,她似乎忘了一点,回宫之事根本由不得她反抗。
…………
叶思蕊轻手轻脚钻入席子恒房门,她燃起油灯坐在席子恒床前,昏暗柔和的光线落在席子恒儒雅的五官上。她单手托腮,如欣赏一件艺术品似地细细打量,她的穿越就是为了这个男人而来,她要留在席子恒身边,无论用什么方法。
席子恒似乎被光线刺到眼睛,他迷蒙地张开眼,半梦半醒之间注意到床头的人影,犹如呓语:“……吱吱,快上床睡觉……”他向床边挪了挪身体,给叶思蕊腾出一块空位,就像在家中那般自然而然。
叶思蕊先是怔了怔,十六年来,席子恒早已习惯了与吱吱同塌而眠。她是觉得有点尴尬,但很想跟哥再靠近些……她把自己催眠成曾经那个疯丫头,随后脱鞋爬上床,而席子恒已伸开臂弯给她当枕头。叶思蕊哪里经得起这种“诱惑”,她不自然地抿抿唇,缓缓地躺下身,小心翼翼地侧卧在他臂弯下。席子恒似乎感到这份熟悉的气息,下意识一抄手将她搂在怀里,如同往常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哄她睡觉。叶思蕊依偎在席子恒的怀抱里,心跳得很快,是紧张又是激动,席子恒均匀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