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一个声音惊呼到。 这个声音,使这片原本有些宁静的森林沸腾起来,在凌箫的身下,四处搜寻着的那个人,也被这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怎么了?”然后迅速的向他那个发出声音的同伴靠近而去。 凌箫那滴本来会落在他头上的汗水,在他走后的瞬间,掉到了地上,落在了地上的树叶上,声音也被那人匆匆的脚步声所掩盖。 凌箫见那人已经远去,终于松下了一口气,想起刚才的惊险一幕,不禁为自己感到庆幸,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不远处传出一阵打斗的声音,并且伴随着星力的各种碰撞。 凌箫小心翼翼的扒开一点儿自己眼前的树叶,使自己得以看见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里的战斗,一方有四人,一方只有两人,四人的那一方,正是刚才追杀凌箫的那四人。看来是他们又和别的队伍发生了冲突,在星门里面,为了得到更多的星萃,最后在星门礼的时候,获得更多的好处,就必须和别人战斗,奖赏,都是留给强者的。 战斗还在继续,凌箫却更加紧张了,这种程度的紧张,和面对刚才那四个人的围追堵截的时候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和那四个人战斗的那两人,准确的说,是一个人,还有一人,在一旁观战。战斗的那人,手持一面白色盾牌,照着一人身上一拍,只听一声惨叫,被拍中的那个人,就倒飞而出,直到撞到一颗树上才停下来。 接着,一人从侧面向持盾之人发起攻击,不过被持盾之人侧身躲开,持盾之人顺势抓起那人的手腕,牵动他的身体,撞在自己的盾牌上。 还有一人,妄图对站在一旁观战的那人发起攻击,刚走没两步,就听到一阵旋风声,接着那面白色盾牌如飞轮一般,撞在他的背上。 三人,在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里,都化为白光,消失在了这个遗迹中。 剩下的一人,见自己的同伴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面,都被传送出了遗迹,顿时战意全无,转身就要逃走。 “喏,那人就给你,”手持盾牌的那人,将自己的盾牌收起,向观战的那人说到:“这次总不能让他也跑了吧。” 听到这话,观战之人眉头一皱,白色兽印闪过,一根白色长鞭,如一条捕食猎物的猛蛇,穿过虚空,将逃跑那人缠绕住,只听到一声惨叫,被长鞭缠绕住的那人,也消失了。 看着胜利的那两个人,收集起散落在地上的星萃指环,然后将其中的星萃转移到自己的指环里面,凌箫心中极为愤怒,因为算计自己和兄弟的那两个人,就是他们! 凌箫再次集中精力,将自己的气息,完全隐藏起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怒火,也不能表现出来,就算可以,也不是现在,现在的他太过弱小,还不是他们那两个人的对手。 柳小舞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压倒了身下一片青草,洛羽飞盖在她身上的外套,也被她的翻滚,给裹到了地上。忽尔掠过一缕夜风,让她感觉到了些许寒冷,又条件反射般的紧紧的抱紧了被她压住的外套。 外套对于在黑夜之中御寒,还是有作用了,柳小舞那由于寒冷而紧凑的眉纹,渐渐舒展了一些。 距离柳小舞睡眠的地方的不远处,两个少年正在一颗树下,眺望远方的星辰。天上的星辰,自那远古以来,都不曾有什么巨大的改变,不知道这些星辰,在这天空之中,到底存在了多久,也不知道这些星辰,是受到了谁的掌控。生活在这星辰之下的人们,只知道,每天到了黎明,星辰就会隐没在人们眼前,每每到了夜幕,星辰又会穿过黑暗,给黑夜点缀一点亮光。 星辰恒古不灭,人事自古无常。 “我上一次见到我的祖父,是一年以前,祖父的面容很凝重,”夕夜的语气还是那么平淡,宛如一潭古井之水,毫无起伏动荡:“我很少见他有那么凝重的表情。” “然后呢?”洛羽飞问到。 “然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夕夜回答到:“他说他去完成一个任务,至今还没有回来。” “你不担心他吗?毕竟他那么疼你。”洛羽飞说到。 夕夜摇摇头,说到:“怎么会不担心呢?可是我现在还太过弱小了,什么也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