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蓉的店打算初六開業,誰知道初四晚上張楊來找她,說是不打算在店裡幹了。
還有兩天店裡就要開業了,可她卻說不幹了,孟江蓉心裡有些不滿,不過她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人家在不在她這裡幹活是人家的自由,就是不幹了,她也說不出什麼來。
至於她接下來要去幹什麼工作,孟江蓉問了一句也沒得到什麼答案,就不問了,只是說道:「那好,張姐既然不願意做了,那我就不留你了,以後有機會咱們再共事。」
張楊不來幹活了,孟江蓉只能抓緊時間再找一個工人,好在她在京市待了半年多了,也認識一些人了,找工人的事倒是不算難。
趙姐在孟江蓉這邊做的時間最長,跟孟老太的關係最好,從趙姐的嘴裡,孟老太得知了一個消息,原來張姐見孟江蓉的生意好,也擺了個攤子賣串串,不過到底是在哪裡賣,趙姐就不知道了。
孟老太跟孟江蓉說了以後,語氣猶自憤憤不平:「我沒想到她是個這樣的人,在咱們這裡學了手藝,就去擺攤賣串串,這不是偷師嗎?她要是想做也不是不行,可得跟人說一聲吧,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叫個什麼事嘛。」
和孟老太的氣憤不同,孟江蓉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她上輩子也是在一個串串店幹活後自立門戶的,不過她當時是交了錢才跟老闆學會熬底湯的。
張姐雖然會煮串串,卻沒學底湯的製作方法,她那個串串店也不知道生意怎麼樣?
不過
孟江蓉心裡有了個主意,卻沒打算現在就跟孟老太說,還是等時機到了再說吧。
「媽,這個串串就是個小吃,不是什麼密不外傳的絕技,就像蒸包子做豆腐腦,誰願意做都行,至於她是在我這裡學會的,其實也不算的,因為她就學了個煮串串,別的她沒學到。」
孟老太就是憤憤不平,也就是一小會兒的事,她很快就想開了:「你說的也對,她願意做就去做的,做好做不好就是她的事情了。」
孟江蓉既然想做些別的,那就立即行動起來,她在家裡找了個紙板,拿孩子的黑色畫筆寫上字,第二天幹活的時候掛在了自己店裡的門口。
她昨天突然有了個想法,她既然會做串串,那是不是可以把這個手藝「賣」出去,就像前世的那些加盟店一樣,別人給她錢,她教人怎麼做串串。
京市雖然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城市,可現在還算不上經濟發達的大城市,等以後國家越來越好越來越開放,各地的人群都涌了進來,串串店肯定也會越來越多的。
她自己一個人是占不了京市這麼大的市場的,為什麼不趁著這個機會把串串做法「賣」了呢。
孟江蓉想到就去做,這不今天就寫了個牌子掛上了嗎。
今天來買串串的客人,發現這個攤子前掛了一張用硬紙板寫的招牌,上面用黑色的筆寫了簡單的幾個字:傳授串串的製作方法,價格五十。
有顧客覺得好奇,問了一句:「老闆,你要教別人做串串嗎?」
孟江蓉手裡一邊忙著,一邊點頭說道:「嗯,要是有人想學,那我就教,五十塊錢一個人。」
顧客笑道:「這樣老闆你不虧本嗎,五十塊錢就教會別人做串串了,等到擺攤賣這個的多了,你的生意肯定得受影響啊,那樣不是得不償失嗎?」
孟江蓉就說道:「京市這麼大,就是多幾家賣串串的,我的生意又能受到多大的影響,一個學生賺五十,兩個學生就是一百,十個學生就是五百,算下來我也賺錢呢。」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孟江蓉是打算教人做串串,卻不打算把底湯的熬製方法交出去,要是想做串串,還得來她這裡進底湯,到時候賣底湯,就又是一份收入。
孟江蓉想的很好,可是結果卻不大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