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尿尿了似的,有一股什么流到了腿上,流出去的感觉好害羞又好舒服,偏她又明知那绝不是尿,虽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好事,但看姐姐现在松弛的如此舒服,自己的体内也像是流掉了什么东西似的,感觉蛮畅快的,绛雪满足地吁了一口气,赖到了姐姐身上,情不自禁地在姐姐润红娇艳的颊上吻了一口。
“讨…讨厌…还在使坏…”
“没…没使什么坏啦…姐姐…”
听姐姐的声音,甜甜的有点哑,像是加了蜜一般,比起平常的温和柔润,更多加了一层甜蜜味儿,绛雪听的心下一动,看来姐姐当真是很舒服的,她承受的滋味儿想必不坏,却不知道姐姐是不是也肯用在自己身上,好让绛雪也尝试一下那美妙的滋味。
“姐姐…我们刚刚…到底在弄什么…姐姐好像真的好舒服的样子…让绛雪也停不了手了…”
“都是你坏啦…”
听绛雪把她不肯停手的原因,全归到了自己的头上,绛仙羞的在她颊上轻拧了一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骂她才好,“明明…明明听到姐姐说不要的,却还是…却还是故意在姐姐身上那样子搞…弄的绛仙整个人都软了,连到底是在弄什么都不知道…教姐姐怎么答?”
“可…可是…”
绛雪嘟起了嘴儿,一幅不肯认输的样子,这姐姐就是这样,明明嚐到了甜头,整个人都像是舒服透顶的模样,却还敢怪她哩!“弄了之后,绛仙姐姐你…也是一幅快活样啊!怎么现在又怪我?再这样的话…绛雪就去告诉师父,让师父来评评理,看谁对谁错?”
“哎…好绛雪…别告诉师父…怪羞人的…”
虽还不知自己弄出了什么事,但浑身酸软的绛仙本能地感觉到,这应该不是可以告诉师父的事情,就算是知情识趣,对外头的事蛮清楚的赵平予,最好也是守口如瓶为佳,“连平予也别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让别人知道…不好啦!”
“啊…我知道了,”
绛雪娇娇地在绛仙耳边轻咬着。这动作是两姊妹自小的习惯了,但不知怎么回事,方才的事儿似是让绛仙的身体都不同了,给绛雪这样一咬之下,整个人竟又有点儿暖热了起来,“你不是怕师父或平予师弟知道,而是怕给平亚师兄听去,对不对…对不对啦…”
“讨厌…”
听到了郑平亚的名字,绛仙不由自主地脸儿又红了,忙不迭地在绛雪耳上轻咬了几口,还顺道在上头舐了几下,舐的绛雪也像是初次承受似的浑身娇颤不已,“绛雪你才是…”
其实,绛仙和绛雪的心放在郑平亚的身上,在玄元门下早已是不公开的事实。杜平殷虽是年轻英俊,但在山上时极其用功,比起现在的赵平予,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怎么和师妹玩耍的,加上他终究是大师兄,虽没有恃气凌人的作风,但也难免有点长兄的威严,连身为师姑的玉真子都敬他些许,绛仙和绛雪两个调皮姑娘,对上这师兄时,自然是不由自主地退避三舍。
比较起来二师兄郑平亚就好得多了,不只容颜俊挺处和大师兄可说是各擅胜场,性格上和大师兄比较起来又温和多了,虽然老把两姊妹当成小孩子看待,但也还不到太过份的地步。加上杜平殷年轻艺高、早入江湖闯荡,又不像郑平亚尚未艺成,还留在山上习艺,平日总陪着她们,因此两女的芳心,自然而然地就系到了郑平亚的身上。
只是自从杜平殷失踪之后,郑平亚武艺虽未大成,但也还算过得去。一方面为了多个人手寻找徒弟,一方面也让郑平亚多点江湖历练,因此元真子便带了郑平亚下山寻访,这些日子以来,两姊妹一直朝思暮想着心上人,心乱如麻,自然就更没心情练剑,也难怪玉真子老要摇头叹气。
只剩师父和姐妹两人,山居生活本来甚是无聊,玉真子习道久矣,比较习惯这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