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快揭晓,飞回来的四架战斗机以怪异的梯形队形再次接近日军骑兵冲锋区域,突然之间滞后的两架战斗机也就是梯形底边两顶点、飞行间距还挺大的它们,挂载机腹的特殊炸弹脱离机体开来,以一种抛物线的姿态撞向地面,还没弄清楚此举有何意义的官兵们,突然发现那两枚做抛物线飞行的炸弹撞在了地面上,轰然之间凝固汽油弹炸裂开来,两团巨大的火球猛烈崩裂开来,一朵朵燃烧着的粘稠燃烧剂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飞溅开来,而这个时候飞在最前面的两架战斗机也投下的特殊的炸弹,炸弹还未触地爆炸的时候,四架战斗机已经快速脱离火海,飞在至安全地域后摇了摇翅膀,向陆地上的兄弟们示意一下后便飞走了,殊不知他们刚才干了些什么。
特殊的队形和极快的飞行速度,让投掷凝固汽油弹的战机没有受到大火的丝毫影响,包括低空扫射在内,四架战机在交战空余逗留时间不到十分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他们带来的影响却是极大的。;
“燃烧弹,是燃烧弹,看样子一定是凝固汽油弹。”
四团炸裂开来的火球瞬间将日军骑兵冲锋区域笼罩了很大一部分,因爆炸而四处飞溅的粘稠燃烧剂,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任何东西上都猛烈燃烧,一队队躲之不及的日军骑兵和战马被溅上了不少,猛烈的大火迅速燃烧扩大起来,痛苦的惨叫和哀嚎顿时响彻大地,日军士兵痛苦的脸庞像是扭曲的麻花一样难看,痛苦的跌落于马下后疯狂叫喊嘶鸣,撕心裂肺的灼烧弥漫于心间,痛苦得只能倒在大地上不断翻滚企图熄灭身上的大火,但像是有万能胶水一样的燃烧剂扒不下来,反而让身上更多地方燃起大火。
“啊~~妈妈呀~啊!!”
痛苦哀嚎的日军士兵惨叫着脱掉身上沾满火苗的军装,脱衣的速度远远赶不上火势扩大的速度,疯狂的在地上打滚,丝毫不顾忌身后不断冲来的战马,而那些皮肤上沾了凝固汽油的士兵就更惨了,拼命的扒自己的脸颊想把那些油腻粘稠的燃烧剂扒下来,但很快手上也沾上了,熊熊大火立刻在皮肤上猛烈烧起来,危急之下不少人主动拿出了刺刀,直接把燃烧的手臂砍下来,甚至有人直接用刀割脸,或者举枪自杀。
痛苦的不仅仅有日军士兵,那些沾上了燃烧剂的战马同样经受不起灼烧,痛苦的哀鸣伴随着发疯似的狂奔,撞到了不少痛苦的日军士兵后还在疯狂奔行,跑着跑着就突然扑倒在地,抽搐之后口吐白沫,任凭烈火在身上熊熊燃烧,肥壮的战马渐渐成为马肉,一股股特殊的香味儿弥散开来,掺和其中的还有日军尸体烧成焦炭、野草燃成灰烬、武器弹药殉爆装药燃烧的味道……
躲过了战斗机扫射和燃烧弹的幸运日军还是有不少,看到这种人间地狱的场景已经彻底失去了此时正在打仗的觉悟,使劲勒住缰绳停止惊恐得狂奔的战马,稍稍的木讷立刻成为瓢泼弹雨中的一个马蜂窝,俗称被打成了筛子,看到这样的场景原本在炮兵阵地上演戏的炮兵们驻足不动了,他们没有举起武器射击,而是静静的看着在火海中的日军士兵和战马,侦察营官兵的武器仍然在不停的开火,一颗颗子弹和一枚枚炮弹仍在日军人群中发挥作用,这时候战斗已经不是消灭日军,而是为他们解除痛苦。
“子弹上膛,乱枪扫射!”
坐在悍马车里的薛成华等二连官兵,从头到尾看到了整个空军表演的全过程,没有惊叹、没有害怕,他们仿佛看到了一幕人间地狱突然呈现于眼前,滔天大火、炙热高温、难闻气味儿、罪恶嚎叫,一切的一切都是人间地狱必备的原料,可现在明显不是欣赏空军表演成果的时候,稍稍的木讷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的射击命令。
“噔~噔~”一辆辆悍马车上的重机枪开火了,包括刘杰在内的所有重机枪手只知道在悍马车慢慢前行的时候,按下扳机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