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子。
还是对面的白狐狸,场面见得多,反应迅捷;立马回身,捞起一个男人的长衫套在身上,才吱唔穿出房间,把正要躲进屋子的月华拉住。
“妹子是新来住店的吧?嘻嘻,一看就是勤快人,姐姐忙得很,死男人又邋遢的不像样,这里外实在龌龊;妹子刚来就忙里忙外的,今儿的酒菜就算姐姐的身上。”
月华被她的大方和热情击的神魂颠倒,嘴里吱唔不知如何回应;就见这白白的女人,已经跑到楼梯口,望着下面大叫:“直娘贼?都过晌午了,还不准备吃食,真要饿死老娘不成!”这女人喊着,就举起白白赤裸的胳膊,往下抛去一个三两的银子,嘴里呼叫:“这是里间客人下晌的酒菜钱,可不许你昧着良心藏奸!”可一只手儿明显向下面比活着俩手指;下面的傻狐狸知道,这三两银子只花两成,其余的就是婆娘用身子忙活一上午的贴补了。
傻狐狸拉着儿女刚要转身,就听婆娘又喊,这为姐姐好勤快,和老娘甚为投缘,就顺便把她一家的吃用也带来,算老娘的账,不用扣她房钱。”
白狐狸正张牙舞爪的吩咐男人,不想一阵风儿刮过,把她身上的外衣吹掉,露出白白滚圆肉感的身子;正在下面打扫弄道的刘伯,一见这种艳景,差点也弄了过去,嘴里直嘀咕:这城里的婆娘就是不一样啊!凭的大胆。
那白狐狸肆无忌惮的捡起衣服,披在身上,望着目瞪口呆的月华嬉笑:“妹子刚来,不知城里的规矩,以后等姐姐闲暇,就多多和妹子唠唠这里的妙事。”
月华心惊肉跳,眼睛忽闪着望着自己的脚丫,刚要应付白狐狸的说话,就见人家的双腿已经进了对面的房间;就听白狐狸唔嘤一声,像是被里面的人抱住了,噼啪肉体扭动的声音依稀可见,就听白狐狸呜呜的呻吟:一帮子恶鬼,就这会儿功夫就受不了了!叫老娘再辛苦也成,就再加一两银子!
里面的男人哈哈大笑,嘴里呼叫:“只要你能叫几位爷爷胯下的家伙立不起来,今天就输你十两银子又如何?”
接着就是叫月华脸红耳热的呻吟震荡耳霞,连忙踢踏的跑下楼梯,来到店外,帮着舅舅打扫弄道了。
心里悠然回味着刚才的情景,想到那位白净女人这会儿,八成正在三位男人身下折腾,不由下体一热,羞人的脓水竟然不知廉耻的泄了出来。
楼上的情景太邪乎,使得刘伯和月华都没有胆量上楼,只有对弄道里的污水垃圾较劲儿;不想阴差阳错的,这赃物酸臭的弄道,再爷俩的伺候下,到晚上已经整齐瓦亮了。
门口的傻狐狸啧啧连声,连忙呼叫:“二位客人快歇会,买来的吃食都要凉了,这样的勤快人凭的少见!”这丫也是留着心眼,为何非得等外面收拾差不多了才呼叫。
傻狐狸正得意,就见借机跑到弄道外面去放风的女儿撒着欢的往里面跑,嘴里高兴地大叫:“爹哋爹哋,外。。。外面又来了好多人,说。。。说也在咱。。。咱家的店。。。店里留宿,女儿就。。。就都把。。。把他们领。。。领进来了。”
人儿也有一脸的得意,能为家里做些儿好事,当真得意得很。
傻狐狸恍惚一回头,果然弄道外面进来五个精瘦黑黑的汉子,气势昂昂的闯了进来,见到眼前正傻呆呆的望着他们的刘伯,其中一个汉子骂咧咧的问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傻狐狸吗?你的骚婆娘今天谁也不要伺候,咱五个爷爷就够她忙活的。直娘贼!”说着这家伙忽的扔过来一锭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刘伯匆忙间还没来的急接住,就见后面嗖的伸出一只手儿,干净劲利落的接过拿银子,然后一脸媚笑的答道:“我才是傻狐狸,婆娘正身子闲的难受,几位爷爷今晚受用了。”
傻狐狸说归说,可惜婆娘正陪楼上的三位忙活呐,这到手的银子又舍不得丢掉,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