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凭据,咱也是一方父母,皇帝任命的一县之长,可不是谁都能欺凌的!”
袁野更是不让步,叉着腰就上来和他对着瞪眼:“欺凌你又如何,这里除了这等大事,你这个县令,八成是做到头了!”
魏县令还要分辨,薛里正拉拉他的衣服,小声说道:“和他一个粗人争吵,凭的掉了身份,大人你手里不是有死者的遗书吗,就递给袁大人看看。”
魏县令也是一时气昏了头,这时节才想起,这死者的遗书,就在衣袖里放着呢。赶紧拿了出来,也挺傲气,就在手里晃悠,撇着袁野说道:”这就是证据,死者的遗书,把事情的经过都写的明明白白。”
薛里正看着双方较劲,也不是个事,就把那封遗书接过来,转身递给袁野:“大人请验证,这就是刚刚由县衙的衙役在死者屋里发现的。”
袁野的手下,自然有相关的人员,立马就对信件做了鉴定,为了准确,还在冯家收集那二夫人的字迹。
当知道,另外一件尸体,就是王强时,胖瘦二位可是脸儿黑黑,暗自叫苦,他们唯一的指仗就这样没了,可真是干净利落!
“大人,这王强,就是咱们的线人,不想却和两位首告一同被火烧死,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然又为何这样巧!”
有问题是肯定的,可是,表面上,人家做的滴水不漏,袁野一行都是外人,人生地不熟的,还真是一时无法可想。
没办法就来蛮的!
“你二人,把薛家和冯家相关人员,都要监押起来,挨着个的审问,我就不信,没有一个知情的!来些儿真家伙,也罢告密的奖赏提到最高,一定把这里的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李刺史在一旁不干了,对着袁野就大声呵斥:“这里的刺史是某家,这里的事情就应该又本官出面料理,你袁大人如果觉得本官那里做的不对,到可以告到上面,就是告御状,咱也陪着!”
袁野见到李刺史如此不合作,一时还真没有办法,只有暂时忍住窝囊气,对着李刺史发狠:“好,就有你出头,你等,就在旁边看着,看看他李大人如何审理此案!”
忙乎了大半夜,如今可是辰时中刻了,大家的肚子早就唱空城计了,袁野无奈,只有叫薛里正安排大家的伙食,自己确实跑到冯学究的书房,一个人生闷气,想办法。
一个手下的谋士进来低着声音出个主意:“大人,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那个李刺史显然和这里的罪犯沆瀣一气,这样子可真不容易得到好的结果。”
袁野正在为这个生气,见到谋士说道电子桑,就来了兴趣:“按你说,咱们要如何行事?奶奶的,等到有机会,一定把这帮家伙弄得不生不死!”
谋士神秘地一笑:“大人,如今,皇帝留恋南京不想回京,而耶律乙辛大人手里,可有下旨的印玺,如果,大人您写封书信给耶律乙辛大人,说不定就可以讨得一份圣旨,也不用太过声张,面的今后出了篓子!就把这里相关的人员带到州府赵家,咱们一一审问,不信,凭着咱们的手段,就撬不开他们的嘴巴。”
袁野默默点头,目前只有如此了,假造圣旨,还真是得小心的很呀,不错,就把这里的嫌疑犯带到州府就可以了,这样子,那个混蛋刺史,也没办法拒绝了。”
那谋士眼睛一眨,又出个主意:“大人,据说,这些人的根基都在北边不远五里的小山村,就是南屿,咱们可不来个突然袭击,出其不意的把那里端了,只要找到证据,任那刘隆能够活着回来,也是哑口无言!”
不恨不吃粉!
袁野出身草莽,本就是拼命三郎,如今被人家挤迫得毫无办法,这粗野的性子就发作了。
“好!今天就先稳住那帮家伙,咱们今晚就暗中带着手下儿郎,把他们的老底给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