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故意大惊失色:“红花盗不是在你家跑了吗?又哪里再找出个红花盗?老大人莫不是精力不济,就这会儿就忘记了?”
赵有亮一口闷气憋住,竟然没能反击回话,后边的乾山马上回话:“红花盗是一个团伙,大狱里面监押着的是红花盗,昨晚跑了的也是红花盗,他们是一伙的!”
王朴勃然大怒:“你是何人?本官正和老大人说话,岂有你个无名小子插话的道理,来人,叉出去!”
“诺!”手下衙役干的就是这个,既然大人发话了,岂有不卖力,声音未落地就上来几人拿着家伙就要把乾山打出大堂。
“慢着!这是赵某本家侄子乾山,自有替老夫说话的道理,只怪老夫没有事先向王大人介绍罢了,不然何有昨晚上不清楚身份造成不比要的误会,把红花盗放走?”
本来各有所得,赵有亮低头认错了,王朴就想见好就收,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太厉害,直冲要害!
“老大人嘴里说的话儿要负责任,那个放走了红花盗?”
赵有亮也是不示弱:“天地有灵异,真假早晚报!王大人小心了!”
王朴脸上冷气如霜,慢慢道:“某家儒家子弟,不信灵异鬼怪,子不语怪力神,老大人诸事推诿神怪,怨不得新皇不喜欢,回家养病了。”
这话儿更是凌烈,直指赵有亮痛楚,岂能不恼羞成怒。竟然站了起来,哆嗦着指向王朴:“太也放肆!一个小小的从四品州官竟敢在赵某面前如此放肆!知道这平州是谁的天下吗?”
这话儿犯忌,也是赵有亮怒极欠思,终于被王朴抓住把柄,也是站起来哈哈大笑:“哈哈,这里当然是我皇的天下,你赵有亮如此说话,难道想造反不成?!”
赵有亮这话儿说出口就后悔了,啪叽瘫在地上,不能自己,好在有乾山在后面接着,不然定要出个大丑。
这时节,赵家的也纷纷站了起来,平州这里是赵家的基地,当然势力不浅,被人家指名造反,可是关系着赵家各支小万人的身家命运,岂能不惊,一时州府大堂群情激奋,喧闹异常,知道的这里是州府,不知道的一定以为到了闹市酒肆。
反正被押解到此的大郎儿就有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他这个鞠球儿还没到,里面的蹴鞠大赛已经开始,正有你死我活的对抗,到底谁家占有优势呢?
不等身后的衙役催赶,大郎儿自己就急急往要审讯他的州府大堂里面走去。
里面传出来的吵闹声就是路标,虽然没来过也不怕迷路,除了瞎子。
第二十五章:语出惊人
“红花盗押到!”门外老六这一嗓子,就像在秋林中爆出一声大响,登时把所有鸣叫吟歌的蝉儿吓得寂静一片,鸦雀无声!
乾路正无处发火,这一下子找到了目标,“红花盗就是监押来审都是磨磨蹭蹭,不怕大刑伺候,来人!把红花盗先重打一百杀威棒!”
众衙役嘴里呜啊哦的应承,身子不动,眼睛都望着王朴,心里都暗自嘀咕,赵家势力大。王刺史是上官,都得罪不起,这事得搂着办。
王朴手拿惊堂木,抬起就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呯然大响:“赵刺史吗?不知何时接到的皇令?某家这个刺史还没卸任吧,您大驾确实急了。”
赵别驾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狗屎盆子乱扣:“某家一州别驾,难道说句话都犯法不成?州府做事不公,下官有权。。。。。。。”这话儿就没法接着说了,他是有权,是上书控告之权,这般办事就是越权,他只是王朴的助手。
“你有权干什么?难道大辽国的法律是你赵家定的,还是。。。。。。。”
赵有亮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心里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又出来显眼!但是事情不能不管,说到底,这平州还是赵家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