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刘源:“去过潘园了,见过那位潘大人否?”
显然,师尊对自己私下和潘府来往大为不虞;刘源紧忙小心陪话:“是六师弟相约,今早才去拜会一下;也就和六师弟胡乱说了几句,听到大师伯正为馆陶的事发愁,就紧忙回来了。”
这该死的展昭,竟然叫自己到潘园白跑一趟,还留下师尊埋怨,要是留下心病就更为不值了。
说道馆陶,师尊和大师伯果然没心思搭理别的事了;大师伯双手摊开:“远之你看看,如今我这里大事小事一大堆;这不,北来的送给北国的孝敬陆续也要到了,这种事岂能不操心,这馆陶的事情。。。。。,就只有委托远之跑一趟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关键是,你们难道没有对馆陶的事情有几分准备或预感?
师尊卢炫一脸的狐疑,是啊,那潘虹对河道的事情多番插手,这源于其中的诸多油水,可这一次馆陶的大事,明显是留名千古的好事,这潘虹岂有往外推让的道理!
原来都还蒙在毂里啊!问题严重了。
刘源小心的问道:“一旦大河分流失败,大河泛滥河北两路,将会是何种结果?”
分流失败!会有这种可能吗?要知道,馆陶府为此事已经操办多年了,各种危险的可能都有的解决的办法,怎会出现这种结果!除非有人故意破坏!难道。。。。。。?
师尊和大师伯满脸的震惊,那潘虹有野心,甚至有造反的可能;可是掘开大河泛滥河北两路,还真没想过,他潘虹有这个胆量!
一个要经营河北两路的野心家做出此事,不是丧心病狂吗?
大师伯突然一指自己的脑袋,大悟:所以这好差事,人家潘虹根本不想插手,就等着卢家往里面跳啊!
大河掘口,这种事师尊和大师伯不可能想不到,只是这个作法太超乎一般人的想象,更由于儒家的酸腐作怪,使得此事到现在才凸显出来。
大师伯望着刘源,道:“远之此行可任重道远啊,可有腹案?”
刘源只有摇头,馆陶的事一无所知,如何会有解决的办法。
“请大师伯马上把馆陶一带的河道情况。甚至插手分流之事人员情况都调来,还有馆陶附近禁军的分布和动向,这个远之有急用!”
大师伯临时分管此事,调来这些东西应该不是问题。
大师伯连忙跑出书房吩咐人去经办了。卢炫望着刘源,问:“远之有几分把握?要知道此时一旦不谐,卢家灭顶之灾啊?”
刘源岂能不知,所以才不敢打包票:“徒儿只能尽全力毁掉潘虹的计划,目前只有先把馆陶的事情弄清楚,请师尊安排家族相关的人力协助徒儿办理此事,争取早日赶到馆陶,亲办此事。”
卢家全力以赴,是题中应有之事,关键是对刘源是否放心到如此程度;所以刘源又加了一句:“再派个有家族威望能力的和徒儿一道赶往馆陶,徒儿历练不足,还需要家里多拿主意。”
卢炫果然点头:“就叫你二师伯去吧!”
二师伯就是卢旺的爹爹,也是个只会吟诗念经的老酸儒,好在对刘源不错,派他去不过是给刘源壮胆罢了。
卢家经营千年,各地都有人脉,这一次可要动真章了;潘虹肯定在馆陶暗中挖好的一个大坑,等着卢家的跳进去!
从师尊的书房出来,刘源径直就去找展昭了,包大人做过河北两路都转运使,对馆陶分流之事不可能没有预判和准备。
大名府这的大戏就要开锣了!
刘源对即将开始的一切竟然有些期待了,这一段史书上没有记载的动乱,是否因为自己这个跑龙套的意外出现而有个意外的结局,也许会有些儿期待吧!
至少哦,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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