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聊聊无几,更别说像眼下这些如此贵重的财物。
至于紫晶玉石,他从前更是连见也没见过。
蒋梦宜看着姬晚生沉吟变幻的神色,知道他心里已然开始动摇,只怕一会便要妥协。
“老太爷——”
“东方将军,原来你在这,真让我们好找。”清冽的声音突然自门外高高传了进来,并且十分合适地打断了蒋梦宜。
所有人都在这句清冽而富含磁性的声音怔了怔;像是受到统一的命令般,齐齐扭头往门口看去。
穿着一身素雅的家伙,俊美脸庞上挂着三分邪肆张扬笑意,风流优雅举步行来;而与他并肩同行的还有那一身如雪白衣的妖魅男子,那雪白的肩头上,无论到哪,都少不了那只眯着一双琥珀眼瞳的雪貂。
一个笑意邪肆张扬;一个白衣如雪冷漠出尘;虽然对比强烈,但二人无论是身姿还是相貌,俱属人中龙凤,难分轩致。
“六殿下?白世子?”东方夜最先反应过来,然他拱手行礼的时候,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却明显流露出错愕的神色。
“我们听说东方将军回府,一时技痒,才寻到府上想和将军你切蹉两盘。”风昱含笑解释他们的来意。并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冲那个一副置身事外在看戏的绝色少女眨了眨眼。
他笑容十分明灿炫目,然而,蒋梦宜被他眼角瞟过的时候,却骤然觉得心下寒意丛生。
墨白一向为人冷漠,所以他自进入全福院,除了略略向东方夜点头表示打过招呼后,便一直漠然站在一旁。一双妖惑眼眸静止不动,然一双眸子却也如凝渊临碧一样,散发着淡淡惑人的光芒。
那贵气天成的光芒又隐隐透着几分寒意,漆亮如的眸子微微转动,那层层森寒便似是腊月难挡的风,寸寸逼过姬晚生一张盛满怒容的老脸。
直逼得姬晚生心下怯意自生,脚步不由自主后退方罢休。
“咦,东方夜将军,你们这是——?”风昱笑容邪肆,一双勾魂桃花眼微微转动,目光似是无意掠见那只装满皇宫赏赐的珠宝箱子。
“我们该不会来得不是时候,打扰到将军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人家东方府目前正在处理家务事;你们这些身份尊贵的皇子世子们,自然最好回避。
但姓风的,在必要的时候,都会自觉地发挥他们厚脸皮的特质,将人家那暗示的目光直接忽略到底。
所以,这一刻,面对风昱的明知故问,东方夜只得尴尬地扯扯嘴角,隐晦道:“不打扰,不打扰,不过是岳丈大人来看望贱内。”
“那这些珠宝首饰又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放在库房怕它们发霉,特意搬出来晒晒太阳吧?”风昱笑容满脸,语气含着三分玩世不恭,不过他那双桃花眼下流泛的光芒可就极为耐人寻味。
“六殿下说笑了。”东方夜正想找下理由将这事推搪过去。
东方语却忽然插口道:“六殿下有所不知,如今我家夫人病了,姬老太爷不担心我们对夫人照顾不周;倒是担心夫人从姬府带来的嫁妆,怕我们不擅打理,今日特意上门要将夫人的嫁妆暂搬回去代为保管。”
“人之常情。夫人已经是你们家的夫人;这嫁妆还打着姬府的烙印,姬老太爷担心这些嫁妆,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事。”墨白冷眼瞥过姬晚生隐隐透着多重色彩有老脸,温醇嗓音就像三月和煦温暖的春风一样,不紧不慢抚过众人心头。
有人听着他温醇醉人的声音,也难免心底发寒;比如一脸羞愧的姬晚生。
而有人听着那不显情绪的语调,心下却暗自欢喜;比如已极为不耐烦的东方夜。
“哦,原来姬老太爷不是专程来看望爱女;而是为了将嫁妆搬回姬府去代保管。”风昱笑意张扬,眉眼成缝,这话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