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小小的手好漂亮，不知道這樣一雙手摸起來是什麼感覺，斯哈，斯哈]
沈書意看著彈幕里大家發的一連串在哭哭的顏文字，哭笑不得。
同時，也有點感動。
以前收入不多的時候，確實沒有辦法額外支付歌曲的版權。
讀到彈幕誇他現在直播越來越遊刃有餘的彈幕，沈書意微微一怔。
好像是這樣……
以前直播的時候，除了唱歌的時候，其他時候他總是很緊張，最近幾次他的確越來越鬆弛。
哪怕是在沒有唱歌的情況下，心情也很放鬆。
他的唇角彎起笑痕，「嗯，出息了，現在有錢了。」
彈幕里，越來越多的粉絲夸沈書意的手好看，讓沈書意把手給放到鏡頭前。
「嗯？手？好看嗎？」
沈書意下意識地將手湊近屏幕。
修長的手指，在瑩白的燈光下，骨節分明，指甲修剪整齊，指甲圓潤乾淨，就……讓人很想要把小小摁倒，這樣，那樣……
啊啊啊！
簡直要瘋。
彈幕里一半在尖叫，一半在夸好看。
沈書意的手機響了。
有粉絲注意到，這次的手機鈴聲，跟之前的手機鈴聲不太一樣。
彈幕里有粉絲猜測，可能是一個是電話，一個是微信語音通話，也有粉絲大膽猜測，會不會專屬鈴聲。
屏幕前，粉絲看見沈書意低頭看了眼屏幕，微微有些驚訝的樣子，耳朵好像還有點紅。
…
是顧遲。
顧遲這是……收工了嗎？
沈書意剛才已經因為接電話，離開過直播間一次。
時間間隔太短，他不好意思再一次中斷直播，猶豫了一下，點了綠色的接受鍵。
沈書意晚上直播，是預告過的。
他之前跟顧遲稍微提了提，不過他不太確定顧遲是不是還記得。
在顧遲開口前，沈書意出聲道：「我在直播呢。你要跟大家打聲招呼嗎？」
顧遲似乎對於沈書意在直播這件事一點也沒有感到驚訝，電話裡頭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柔，「好噢。」
沈書意耳朵微微發燙。
「那你稍微等一下，我點外放，再把手機放到麥克風前，這樣大家應該能夠聽得清楚一點。」
「好了，我點外放了，你可以說話了。」
[是誰啊？]
[是不是然然]
[應該不是，然然今天也在直播呢]
[那是晰雯姐？之前小小有去晰雯姐的直播間刷過禮物]
[不太像，如果是晰雯姐，小小不可能直接稱呼『你』，會在前面加一個稱呼吧]
[媽呀，姐妹你是會推理的]
剛剛大家一個勁地在彈幕猜，會不會是顧遲。
這個時候，反而沒有人往顧遲身上去猜。
誰家緋聞對象會在直播的時候，跟緋聞對象直播間的粉絲們打招呼啊？
就算是cp粉，也不敢想好麼。
「大家好，我是顧遲——」
直播間，清清楚楚地傳出顧遲的聲音。
彈幕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啊啊啊]的尖叫，或者是在刷顧遲的名字。
竟然會在看直播的時候蹲到顧遲給沈書意打電話，本身已經大大出乎很多粉絲的意料。
粉絲們以為顧遲最多就是跟直播間的大家打聲招呼，之後就會說他還有別的事，就掛電話了之類的，誰知道，顧遲又接著帶著笑意以及調侃問了一句大家——
「你們為什麼這麼晚了都還不睡覺？」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