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着急啊?我们和批发商都签订了合同,和市里的几个酒店也都欠了供销合同,这要是不能把货即使运到,我们是要付出违约金的。”
“是啊!我们是会损失一笔钱。不过,也还有人会损失。现在不是王辉和陈东在管理渔产吗?这件事交给他们处理吧!”
“行吗?这么大的事,他能处理好吗?”
程木清很担心,不过程路这样做也是有道理的。
“放心大伯,虽然我们可能会损失,可是对于水库的工人来说,损失更大,他们不会坐视不理的。”
水库的工人都是有股份的,也有分红,也就是收益提成,相比较来说,对于他们的损失更大。曲乡长这一招虽然不高分,可是也确实管用。
大伯去找王辉他们了。程路这才有时间去找自己的老公,他现在正在和这里的大厨学手艺,这个人就是这样,几十岁的人了,一旦迷上什么,就一定要弄个明白通透。
曾全看见程路出现在了厨房门口,就赶紧出来了。
“怎么样了?”
程路看见曾全带着帽孕,应该是有点热了,都出汗了,赶紧帮他把帽子摘下来,“还可以,暂时还不要你出马。”
曾全担优的看着程路,“你不担心就好,伤神不好。”
程路看着他,半天说不出来,人都希望被理解,希望有疼爱自己。这是这人世间,有多少女人可以同时拥有这两样?又有多少人是从自己丈夫那里得到的呢?
“不要担心,我们先走吧!提前感受一下你退休后的生活。”
“呵呵,好,你也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做的。”
夫妻两个走在提堤岸上,程路才笑着说道,“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何解?”
“孔子,对于老百姓,只能使他们按照我们的意志去做,不能使他们懂得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不知道吗?还有另一种解叉。民不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个意思,可是完全相反的。”
“你不会是煽动一些人闹事吧?”
“错了,我当然不会这样,我只是让大家‘知之’罢了。”
“你很坏。”
曾全爱怜的挰一下程路的小鼻子。
程路的这个解决之道,还是很有效果的,当王辉和陈东带着大批的人马往出运货的时候,曲乡长派来的人本来是要阻拦的,不过,王辉和陈东的妻子,以及一些家属,上去一番撕扯,撒拨耍赖的似的,再加上这些人工人的情绪也非常的激动。还真的就解决了。因为他们本来就没有道理。怕酿成什么更大的冲突,他们也就撤走了。
不过这只是一个开端,接下来就查账,这个程路也不担心,她高薪聘请来的会计,不会出什么差错。她也没有偷税漏税的意向。
不过,程路自以为可以利用的民意,没有想到。此时却站在了对立面。程路接到了通知,乡里要重新审视他们的合同。因为过去的签订的时候,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许多村民也没有得到消息。他们也提出了程路不是本乡的人了,没有资格在这里承包土地。总之,最重要的是,说程路改变了土地的用途,并且损害了其他农户的利益。这才是最关键的问。
程路这时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找来曾全商量,“会打官司吗?”
“卦象没有,不过我们会损失很多。这是一定的。”
程路皱紧了眉头,现在大伯程木清和父母以及姑姑正在屋里,其实也就是大伯在责怪程路因小失大,不过程路的父母和姑姑还是站在程路这边的,不过现在他们的话题已经到了说那些眼热的人了。
“叫律师过来,我们即使不会打官司,也需要手里握有王牌,总要有最坏的打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