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之色。
麻杆得了都尉的许可,心中立刻活络起来,如今魏赵两国交战,身边不少兄弟都借此机会发了笔横财。此番回军营顺道取几个首级,回去还能得不少赏钱。横竖不过是编些谎话而以。
院落显得有些破旧,两扇漆面斑驳的木门堪堪挂在门柱上,院墙多处有倒塌,被数道篱笆凑活着堵住。麻杆站在门前,伸手开始打门,心里嘀咕这种破落户估计也翻不出几两银子。
开门的是个年轻人,一身粗布长袍,相貌英俊,此刻正满脸警惕的问麻杆,“几位军爷不知有何差遣?”
麻杆心里有些嫉妒这么好的皮囊怎么没有长在自家身上,脸上有些愠怒,随手扔给对方一块碎银子,“我家都尉大人连日赶路劳累,快些腾出上好的客房。不然就按通匪全部充军。”
年轻人有些意外,冲着门外看了几眼,这才摆出幅怕死的模样连声答应,“军爷稍等,我这就去收拾一下,家中还有间柴房能避风雨,我家不过爷三,挤挤就是。”
“算你识相,”麻杆也不入院查看,大咧咧的转身上马,跑去给自家都尉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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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关上院门,冷哼一声,随手把接在手里的碎银扔进了旁边的牛棚。
快步走进主屋。屋里可谓是家徒四壁,连个像样的座椅都没有,走进里间的卧房,炕上盘膝坐着位慈眉善目的和尚,身前还躺着个小和尚,盖着羊皮袄,看模样正在昏睡。旁边坐着个十六七岁面色发黑的少年,手里还拿着书卷正在埋头阅读。
“大哥,听口气有人借宿。”少年收起书卷,蹬上软靴,跳下土炕。
屋里的几个人正是从狮头山赶路到此的莫愁一行,从山上下来,梵音就有些迷糊,开始有些发热。又徒步走了三天,梵音开始发烧打摆子。
莫愁琢磨赶路也不差这几天,干脆就在路旁寻了间赵国人废弃的院子暂时住下,一边等梵音身体康复,一边琢磨去那搞几匹代步的马匹回来。
闭目打坐的智愚,眼睛都没睁开,外面的对话已经听得清楚。“我们搬去柴房好了,希望他们明日就能离开。”智愚不想横生枝节。
“禅师,不过是五六个赵国的军士而已,何必委屈自己。”魏义取出长剑,拿在手里。意思已经不明而欲。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魏公子年轻气盛,何必多做杀孽。”智愚继续开口阻拦。莫愁也开口劝阻,“大哥,不过是些过路的,这里毕竟是赵国的地盘,还是谨慎些的好。”
“既然禅师开口求情,那就便宜了这几个赵国人,委屈你们先呆在柴房对付一晚。我去应付那些赵国人好了。”
魏义说完,这才收起长剑,转身出门离去。
:()我的兄弟要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