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不能让高慧云知道,她姓高,算什么夏家人?当年她死乞白赖嫁进我们夏家当少奶奶,是抢了你妈的位置,害你们母女流落在外!
你再把这事告诉她,保准她会想尽办法算计你!
瞧她生的什么东西?夏芙白眼狼,夏苒夏海涛一个傻子一个病秧子!要不是为着夏家名声着想,早让我哥休她八百次了,论得到她闹离婚,我呸!”
夏老太太也沉着脸道:“这事不能让高慧云知道,别看她软骨头似的,夏芙可是她生的,那小混帐啥事都干得出来,你可千万防住她们娘几个,对她们要做到滴水不露!”
“可是奶奶,有夏芙在旁边怂恿撺掇,我看妈妈这次是真狠下心来闹离婚,夏芙又犟又野,不跟我们一条心,要不我们好好跟夏苒和海涛讲道理?他们年龄小,被夏芙蛊惑调唆了,我们好好引导回来,大不了我送他们几样好东西,让他们乖乖听话迷途知返,不跟着夏芙一起胡闹;再让他俩去求我妈,我妈为了孩子会心软,不跟爸爸闹离婚了?”
夏老太太哼了一声:“放心,高慧云那妖蛾子闹不起来,夏芙这两天内必须下乡,夏芙走了高慧云就没了主心骨,两个小的更不成问题,不用为他们费劲儿!”
“夏芙有两天时间,她又那么会来事,怕是真能帮着妈妈闹成了呢?”
“不可能!嫁进夏家,死也得是夏家的鬼,我们这样的门庭,除非是我们不要的,否则她没资格提离婚——你爷爷不发话,谁敢动?!”
“刚才我听到,岑老来了,还有黄老,就是妈妈的姑父,万一他们听信妈妈的,站她那边了呢?”
“岑老当年是你爷爷的老师、上级,最肯信任你爷爷,再说岑老他身体很多个病,你拿出的特效药,你爷爷送了岑老一瓶,他吃得很好,岑老原先是不知道你,今儿早,你爷爷又让保安送过去一瓶特效药,顺便捎了断信,告诉他,你才是我们的宝贝大孙女儿!
那个黄山,只是个画匠,人情世故一样不通,他还能管得了别人家的事?”
夏珍:“这就好,只要能阻止我妈跟我爸闹离婚,我们还是团团圆圆一家人。”
夏老太太:“离不了,谁上门调解,从来都是劝和不劝离;岑老是什么人物呀?降尊纡贵过来教训高慧云,她敢不听试试?”
“奶奶,岑老和黄老肯定是夏芙喊来的,反正都是做调解,要不我去打个电话,喊宋家伯父伯母也来?”
“他们来不太好吧?高慧云贱骨头闹离婚,这是家丑,让他们看到笑话,以后你嫁给宋池,别让你公公婆婆看低了你?”
“不会的奶奶,您忘了宋伯父宋伯母是我爸妈的好朋友?这事不告诉他们,以后他们也会知道,到时候还怪我们有事情不说,索性这会叫他们过来做调解;
另外,也让我妈看看,宋伯母和她一样都是当家主母,可人家就能知书达理、贤惠庄重,她呢?她只会搅家精一样无理取闹,让她羞愧羞愧去!”
夏珍嘴上说着,心里却打算:一定要请宋伯父宋伯母和宋池来,看一看夏芙的野蛮恶劣、骄横妄为。
他们看完了必定庆幸:淘汰夏芙,选择夏珍,是多么的正确!
宋池,每次提到夏芙,总能感觉到他隐藏的愧疚和牵挂,这回要叫他看清夏芙的画皮面目,彻底放下那个张狂蛮横的劣质女人!
以后宋池就完完全全属于她夏珍,心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夏珍光想着就美美哒。
夏老太太点头同意,夏珍就走到电话机旁边,拨通了宋家电话。
夏芙在外头听得真真切切,老太婆和夏志红、夏珍说高慧云母女的坏话,她心里也把这三个人尤其是夏珍,骂了个狗血淋头。
从楼下客厅传来说话声,黄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