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院了,她装不知道不来见我;你说我不应该去告诉她做人起码的礼貌?或许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回来,我去告诉她一声,我回来了,难道这有什么过分之处?”铫锦鸿这理由还真拿得出手;而且一说就是两个——以教女为名、以告知为名!
玩弄着手里的茶杯,桂慧杉稳稳地坐地沙发上不紧不慢地回答:“璃瑶知道你今天回来。是我没让她过来迎接你的。她正在学习阶段,不适合太多的人去打搅她;特别不适合的去打搅的人就是你——铫锦鸿。”
“我需要理由。我尊敬的母亲大人,你不会是出国住了几年,都不愿意给你儿子正常的理由了吧?”铫锦鸿走回来坐到了桂慧杉身边,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信任!”桂慧杉把茶杯放到了茶具上,摆的位置相当到位。
“信任?难道你不信认我?做为一个贤良淑德、聪明智慧、运筹帷幄、谈笑间能指点玉脂城的母亲,竟然不信任你自己的这个少年老成、大器早成、办事速成的儿子?”铫锦鸿这样的修辞方式着实少见。其实这就是铫锦鸿从小养成的和桂慧杉斗理之前的热舌准备功。
难怪在坐的、在站的好像都见怪不怪,都没有旁观者应有的笑声;哪怕有点假惺惺地捧场掌声也行呀。但是没有!因为他们在全神贯注的等待中——全都是“下面的戏分更精彩”的样子。
只有谨婶在那不停的相互捏着自己的手指:这母子怎么进门就开掐了呢?
桂慧杉直视着自己的儿子:“铫锦鸿,我不信任你,我四年前就不会走的那么义无反顾。说白了,那时的我也是不信任你;不过我告诉我自己‘我必须信任你,如果我不信任你,你永远是个胡搅蛮缠的混小子’。四年过去了,我都以为我用四年的时间已经完全信任你了。可是我回来发现我跟本做不到。不说你受伤;因为已经过去式了。就说璃瑶吧!你说你把她当女儿。你扪心自问一下‘铫锦鸿你自己信吗?’”
一:懵懂母子之间的战争
听着母亲的长篇指责,铫锦鸿还真的在心里自问了一声:“只把璃瑶当女儿,铫锦鸿你自己信吗?什么信不信,这是哪跟哪呀!”
也就因为内心这一问,铫锦鸿没有回答桂慧杉的问题。
桂慧杉接着帮铫锦鸿做了回答:“好吧,你自己的就算不信,说给我的答案也是一个‘信’字;因为你想要留住璃瑶。现在我也不提和你的三个月约定。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让我桂慧杉相信你只吧璃瑶当女儿就行。你何时能让我相信你的话,就算你在我面前的信任危机解除;你可以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以长辈的名誉见她。”
“璃瑶就是个失忆的黄毛丫头,我铫锦鸿怎么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桂慧杉女士,你这样也太看得起你儿子了,这样无异于诽谤!”铫锦鸿把重帽子举到手里,想往桂慧杉头上扣。
桂慧杉好像对那顶帽子很不中意:“看来我不说出说出来,你都不会自醒。你因为什么受得伤?”
“寒车呀!”铫锦鸿如实回答。心里却在叹气:这是众所周知的问题,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再说了想瞒也没瞒住呀。
桂慧杉的问题还真是简单:“是被台子砸到了对吧?”
“是。”简单的问题,铫锦鸿回答的也就更简单。不过他感觉到了后勃子有一阵恶寒袭来,那是一种不祥的预兆。
桂慧杉不想给铫锦鸿缓兵机会,快速问到了铫锦鸿的脸上。“台子上坐的是璃瑶对吧?按你们锦乐天的荒唐规矩,赛车手的女人才会先坐上贡品台,然后赛车手没赢就会拉出自己的女人来拍卖对吧?那失忆的璃瑶早早就坐在上面了,她到底冒充的是哪个赛车手的女人?”
要回答这样连着的问题是有点难度了,铫锦鸿明显的感觉到危机逼来了。
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