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余庆元又似惊弓之鸟一般往回抽手,他只握住不许她动。
“既要与我分忧,就再帮一刻吧。”晋王把玩着她的手,让那秀气的五指栖息在自己的掌心,像只飞累的鸟儿。
作者有话要说: 晋王貌似是渣了。。。他是“正常男人”,而且是古代的“正常贵族男人”。
☆、出游
那日晋王只握她的手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余庆元再见到他是一个月之后。此时晋地的时令已入了秋,她的伤早已不碍事,每日便看晋王差人送来的书,练练字,运动身体,也不再发愁担忧,一个人过的挺好,只是掉下去的那几斤肉,却怎么也长不回来似的。
晋王来的时候她正穿着半旧的袍子靠在榻上看书,一时间没发现他站在门边。他仔细打量她,只觉得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又有什么不太一样了。衣服嫌大,下巴太尖,脸色因久在室内被养得透明的白,眼神里有些更沉的东西,让人更看不清了。他看了好半天,才清了清嗓子,她转过头来,发现是他,也不慌忙,放下书,才拜倒行礼。
晋王上前扶她,她也不避让,就着他的手站起来,反倒让晋王不好意思去拉她的手,两人就对面站着,虽然再无往日的剑拔弩张,倒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两军对峙。
“伤可全好了?”晋王问道。
“只看上去有些痕迹,旁的不碍事了。”她这一日竟是第一次开口说话,嗓音有些干涩沙哑。
晋王点点头:“那日你我的镇国寺之约,终是未能成行,现在倒是得了闲,秋色又正好,明日就再去吧。”
余庆元也不多问,只点了点头。晋王盯着她的脸,又嘱咐道:“这次计划要留宿两晚,你且收拾些随身要带的出来。”
余庆元又点头,晋王伸出手来想摸摸她的脸,半路改了方向,只抚了抚她披散的头发,就快步离开了。
次日一早,晋王就来院中接她,也不差遣下人,自己提了她小小的包裹,一路同她走到停在王府后门的马车前。这次随身带的侍卫仍不多,但想必有更严密的保安措施,气氛比上次肃穆紧张得多。
余庆元上了车,里面已布下了茶水和食盒。她和晋王对面而坐,也不客气,专捡自己喜欢的吃,一边吃一边朝窗外望。她突然想到上一次看见遥城也是在王府的马车上,那时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短短的一个多月里,竟够发生如此多的变故。她知道晋王终于有时间来处理她的问题,想必是正事都已经办好,而她还有没有机会再看看遥城,就要全看对面那个人的心情了。
晋王看见她吃饭和张望的时候眼睛里又恢复了一点儿生气,却比见她安静更心酸。两人相对无言的坐了一路,很快就差不多到了上次刺客出现的地方。她撩开帘子,指指外面,再看看他,翘起嘴角笑了,他牢牢的盯着她,也笑了,两个人居然找到了那么一点患难与共过的默契。
“你就是在这儿踢了我一脚。”她趁他不备,出脚踢在他的白袍子上,明晃晃的一个黑印子。这些小仇不报怕是没机会了,她想,没准过不了今晚就被灭口了。她的脚还没收回来,脚踝就被晋王牢牢抓住,他顺势绕过桌子,坐到她那一侧,紧紧将她整个抱在怀里,一言不发。
她也不挣扎,她已经好久没和人说过话了,更记不得上次感受到别人的体温是什么时候了。她感到晋王又把脸埋进了她的头发,她只把身体蜷得尽量小,像是想让自己消失不见一般。
车又行了半个时辰便停了。晋王想抱她下车,她挣开,整整衣服,自己走了下去。镇国寺在那时就已经是千年古刹了,围绕正殿万佛殿的两进的院落,恢宏肃穆,如茵的绿树又平添几分清幽。她虽无信仰,但不敢不敬神佛,此刻除了对这伟大古迹的欣赏,还心存了许多敬畏。刚踏进寺门,就一个小沙弥上前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