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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4 / 4)

菜都凉了。

小舸推开饭碗,趴在饭桌上哭。这些日子,她早就憋不住了,她孤身一人从武汉到广州来找他,都找上门了,他还是避而不见。也不说他是什么意思,小舸猜他的心思猜的心烦意乱,伤透了心,他还是这副事不关己的神情。

周樵樵等她发泄完了,递了张纸巾给她。小舸接过去,胡乱擦了擦眼泪,委屈的抽泣着。“小舸,我们还是分手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周樵樵慢吞吞的说。

叶小舸猛然抬头看他,吸了口气,怒道:“分就分,你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我叶小舸不是非你不可。”说完她站起来踢开椅子气呼呼的走了。

直到走出了食堂,她才又哭出来。就这么分了?好不容易重逢,再次分手?她不甘心,她怎么能甘心?可是周樵樵那冷冷的态度,着实令她心寒。他似乎是铁了心要和她分手,无论她怎么努力,他就是不改变心意。

回到广州,叶小舸痛定思痛,决定从源头下手,制定围剿周樵樵的作战计划。打小爷爷就告诉过她,想要什么,就得自己去争取,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上不会掉馅饼。将门之女,从小耳濡目染,叶小舸知道什么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在纸上写了一连串步骤,作战计划像模像样。

周樵樵对她这么冷淡肯定是有原因的,以前他们哪次见面他不黏着她,从小到大,他对她一直疼着捧着,生怕她摔了,小心翼翼。这么深的感情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没了呢。叶小舸觉得首要就是查出他这么冷着她却又不肯对她说出口的原因。

问谁去?问周樵樵,他肯定不肯说。叶小舸就没见过那么固执的人。问他舅舅周永安?也不好,两代人本来就难沟通,何况还是这样的小儿女情事。能问的,也只有他身边的朋友了。周樵樵的朋友虽然多,但是交心的没几个。除了远在北京的程铮,广州应该也有一个,他的表弟周墨。

周樵樵的妈妈是周墨的姑姑,两人同年,因此从小就意气相投,爱在一起胡闹。周樵樵调职广州军区,就算他家在军方势力再大,那也是空降,和地方上方方面面的关系并不是很熟。说句难听的,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些根深蒂固、盘根错节的地方势力仗着天高皇帝远,好比封疆大吏,你上头势力再大,到了地方上没点人脉照样玩不转。

而周墨家不一样,周墨的父辈们虽说也是大院出身,可除了周永安一个人尚在军方任职,其他人早已转行经商。周墨的父亲去得早,偌大的家族生意便交由两个儿子继承。

从某个方面来说,周家在广东这么多年,关系和势力扎的更深,因此周樵樵和周墨相辅相成,一个是皇城根儿下的八旗嫡系,一个是偏安一隅的地方势力。周樵樵初来乍到,是要有周墨这么个人替他斡旋。这哥俩儿凑到一块儿,什么关系捋不顺。

可叶小舸跟周墨没什么交情,也就是小时候在周家见过几次。那时候周墨和他们一样,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叶小舸连他的长相都忘了,怎么去找他。别说人家记不记得她,就算记得,她问起周樵樵,人家也未必能信任她、和盘托出。

要说叶小舸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人,她从周永安的大秘书王解放那里下手,打听到了周墨的一些情况。王解放是个精明人,知道叶小舸和首长家关系不一般,因此小舸不管问他什么,他都告诉他,无非是些家长里短的话,也不涉及机密。于是小舸知道,周墨每周都要来周家看望他叔叔,也许这是和他相识的契机呢。

叶小舸选了一个星期天,精心打扮一翻,借了同事的车到周家去。不能空着手,她把家里人从武汉寄来的特产装了一网兜带去。周家什么东西没有,图的就是一个心意。

周永安住的大院门口有警卫站岗,叶小舸表明身份后,警卫放行,车在花园里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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