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还可能是那些围场的管事养了偷偷放进去的,无趣的很。”
近郊的几个猎场的确都不太大,说是猎场,不如说是圣都里那些达官贵人,或是皇室宗亲郊游的一个地方。好多纨绔子弟狩猎的本事都生疏了,只知道在圣都终日享乐,狩猎就已经成了他们平日消遣的一个项目而已。所以那些围场里的动物也都不怎么凶猛了,还有不少根本就是人为放养进去了,就是怕那些公子哥手脚慢了猎不到,心里不痛快。
而亚蒙猎场不同,距离远些不说,其实根本只是半个围场,而另外半边则是依着一座深山的,山另一边则是茫茫雪原和又一片更大的原始森林,算是半个野生的状态,所以真正要狩猎,当然还是去哪里更惊险刺激一些,而且猎物也多,甚至还有可能猎到熊或老虎。而当年,牙就是在那里被耶律宸勋找到的。
“赶路起码大半天,加上狩猎,来回最少三、五天时间……”
耶律宸勋微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看向了忧儿,他现在有了为人夫,和将为人父的责任,自然总是想着他们母子的。
“孩子还在肚子里,走着倒也方便,若是过两个月肚子大了,或是生了之后要抱在怀里,只怕就真的不能去了。”
忧儿一笑,倒不介意。最近害喜轻了,食量也大了些,昨天到今天都感觉睡的好,也有精神,那本来天真、好事的性子又起,想着想见识一下那雄伟的猎场了。
“那好,再吩咐耶克达多带些东西,我们去亚蒙狩猎。”
耶律宸勋大手揉揉忧儿满头的小辫子,除了宠溺,便是温柔,只怕现在忧儿说要星星,他也想法子去做架梯子试试了。
“三哥,要去崖边,找找雕巢的。”
呈勋总是想着,若是也能有一只像翼那样的雕,盘旋在自己马的上空,当自己伸出手来的时候,便会停在他的臂上,该是多威风的一件事情。
“找来了,呈也不一定养的活,可惜了。”
说话的不是宸,却是忧儿,让六皇子听了乍舌的看着她。
“我是在学宸,他昨天晚上就是这样说的。”
忧儿开开心心的揭开了宸的老底,更将他损自己弟弟的话挑唆的抖了出来,窘的宸向忧儿直瞪眼睛。
“呈若喜欢,翼便同你的一样,只是我们去找了雕巢,带了小雕回来,却要害的它们骨肉分离,实在是残忍的事情。当初牙和翼也只是我们救回来的,并不是刻意要去捉回来的啊。”
或许是即将为人父,耶律宸勋也能感到那份浓浓的骨肉亲情,若是有人将自己的孩子从身边带走,该是如何悲痛欲绝的的事情呢。
“嗯,宸说的对。”
忧儿伸出小手,盖在宸的大手的,和他紧紧的交握在一起,同时感受着那份悸动和柔情。
“那好,狩猎也省了,射到哪一只,都会是别家的儿子或女儿,伤的也可能就是别家的父亲或母亲,还是在家念经的好。”
耶律呈勋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双手交叉枕在脑后,靠在了椅子上,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对啊,那你从今天开始肉也不要吃了,牛是牛儿子,羊是羊儿子,你都戒了,出家做和尚去。”
忧儿撇了撇小嘴,将耶律呈勋面前的碗筷干脆推到了一边,呈勋根本是在抬扛嘛。
“悲天悯人的是三哥,凭什么我要去做和尚。”
呈勋一下半跳起来,又抓回了碗筷,夹起一大块肉,塞进了嘴里。他才不信三哥有了如此美貌心仪的佳人,会舍得去做和尚。
“呈,到了春天,你便满十八了,圣皇准你游历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带个女子回来?”
“忧儿世间只有一个,我怕是只能找个乐儿了。”
呈勋这话说的极逗,像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