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两句诗文是何意,作何解?我为什么看不大懂?”
“小友看不懂是正常的,因为那诗文本有四句,只是现在只剩下那两句了。剩下两句也要用上所谓的互文才能理解,这诗说的是,金锣一声本指鸣金收兵,可真实战场上哪有什么鸣金收兵一说,只有双方都战到将士所剩无几时,才会停下,所以说的是,在战场上能活下来的兵卒才是将军,而后半句中,那些兵卒连带着身上的盔甲都被烈日黄沙所掩埋。这诗句少了哪半句都难以知其原意,小友看不懂正常。”那老者耐心地为魁落作了解答,看样子能开书铺的老板,肚子多少还是有些墨水。
“原来如此,小子受教了。”
“无妨,小友可是从外地来的,听口音,像是鹅县的人?”
“老人家好耳力,我正是刚刚从鹅县办了些事才离开。”
那老人听说魁落从鹅县来,又打听到,魁落可否知道鸿运票号的少爷娶妻是否被猿猱抢了新娘子。魁落听老人这么一说,突然心里一惊,难怪魁落觉得这老人看着眼熟,这不就是他之前要“嫁”的李公子老了之后的样子吗?
“老人家,那鸿运票号的李公子,是你外孙?”
“正是,小友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魁落当然不能告诉老人,他就是结婚当日被抢走的“新娘子”,于是只告诉老人,那鹅县猿猱抢亲的怪事已经被刺史探破,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抢新娘子的事情了。老人听后非常高兴,很感谢魁落将这消息带给了他。拉着魁落的手说:“小友今日也难找到客店落脚,老夫这店内还有许多空房,平时给自己帮忙的下手因为临近年关已经提前回去了,不如就在此处住下,等一个有太阳的日子再离开。”魁落没有推辞,只是坚持要给这个书铺老板住宿的费用,他倒是想要留下看看这所谓的阴兵借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人带着魁落去了一处房间,房间内干净整洁,除了很多长时间不用的家具上蒙着一层灰尘,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居所了,魁落谢过了老人,又自己找了点打扫卫生的工具将房间内作了简单清洁,于是就在此房间内住下了。安定下来,魁落这才在内心之中问师父道。
“师父,这世界上真有鬼灵一说?”
“当然有,生前实力强大者,若执念未消,怨念未解,便会化为鬼灵。骨身不腐则为灵,衣着不烂则为鬼。不过其实都是一些不愿消散的精神附着在什么物体上罢了。”
“那这鬼灵较之生前,到底是更强还是更弱?”
“不好说,这事情没有定论,我既见过比生前弱的怨灵,也见过比生前强的恶鬼。不过鬼一般来说更容易强一点,尤其是附着在盔甲上的厉鬼。”
“那师父你说,这城中的阴兵借道是灵还是鬼?”
“我又怎会知道啦?不过听刚刚那个老人的描述,我倒觉得很不对劲。我见过的鬼灵之中,若是执念未消,大多不会害人,而这个老人所说的是有可能害人,结合这地方是古战场我倒是有个猜测。”
“什么猜测?”
“这些鬼灵之中既有自己这边战死的将士,也有对面战死的将士啊!这地方冬天确实因为山川地势的特殊构造,导致了更容易产生鬼灵这些东西,我怀疑这些将士把战争带到了死后。那些不害人的应该是英灵,也就是庇护这城中人的那一批,而所谓勾人魂魄的,则是入侵的那一方。”建木魁给魁落分析道,旋即又说:“这些猜测其实也没啥用,你若真是好奇,等晚上阴兵真来了,你出去看看不就行了?”
“啊?出去看?可是我有点……害怕啊。”魁落听师父打算让他自己去看,他是真有点怕这些东西。
“不至于啊徒儿,这些鬼灵实力未必就会很强,因为鬼灵的诞生是可以加起来的,只要执念和怨念够强,即使单个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