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朗笑道:「你是小心心嗎,是小賭神吧,湖岸小賭神。」
「你——」許心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陳朗心生期待,小聲催促道:「都可以問。」
許心便問:「你之前都去我…都晨跑,現在不晨跑了嗎?」
陳朗沒忍住笑了,知道他問什麼,但沒有如實回答。陳朗隨便編了個理由,「我那邊這幾天修路,不方便所以沒跑了。」
「這樣啊。」許心瞬間輕鬆了。
陳朗又說:「我如果跑的話就去你家吃早餐,不跑的話就跟李叔一起去接你。」
許心嘟囔道:「我怎麼知道你哪天跑哪天不跑。」
陳朗抬起手腕,「我滴滴你。」
許心看了下手錶,表示自己知道了。
第四把許心搖得數不大,陳朗說「這把你贏不了了」,在開蓋的時候故意側過身子,擋住許心的視線動了兩個骰子,對面白露看見後連忙道:「心心,他作弊!」
許心立馬坐起來,扒著他的胳膊看,「你怎麼這樣!」
陳朗說:「我沒有。」把蓋子拿開給他看,底下三個「二」兩個「一」,比許心的點數還要小,「我要作弊至於這樣嗎。」
許心信了,高興道:「你又輸了。」
白露饒有興致的打量他們倆,他剛才的確看見陳朗動骰子了,但沒想他是把兩個「六」翻成了「一」。
陳朗給許心倒酒,「污衊我作弊,必須罰一杯。」
許心不好意思不喝。
他本來酒量就不好,被陳朗明里暗裡灌,現在已經暈乎乎的,一杯酒舉半天沒喝下去,陳朗把剩下半杯奪去,一口喝完了放回桌上。
陳朗把人往懷裡攬,手背貼了貼他的臉,他每次喝酒臉紅紅的。陳朗說:「問吧,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許心被他圈在沙發里,酒吧里人多得不行,但他只看得見陳朗,陳朗的味道包圍著他。他腦子裡暈乎乎的,坐不住往沙發下滑,被陳朗抱住腰撈上來,他也條件反射的抓住陳朗,兩隻手圈著他的脖子。
「唔…」許心剛要說話,陳朗低下來親了他,唇瓣碰一下就分開,他驚得大腦一下空白,早就想問的話脫口而出,「…你怎麼又親我?」
陳朗頓了下,低聲問道:「什麼是『又』?」
許心講:「你上次也親我了…我還沒有睡呢…」
「這樣啊。」陳朗笑了起來。
他要知道許心沒睡,被他親了還不敢吭聲,當晚就不止親一下了,當然現在知道也不晚。
陳朗跟惡霸似的,反問道:「不可以嗎,我想親就親。」
「你…」許心睜大了眼睛,像一隻發威的奶貓,「你怎麼可以這樣!」
陳朗理直氣壯道:「哪樣?」
許心說:「你太壞了!」
陳朗失笑道:「心心,那算不上親,只是碰了下,你知道嗎,接吻不是那樣的。而且我對你這麼好,我沒有接過吻想知道感覺,你借給我體驗一下不可以嗎。」
「…這個怎麼可以借啊?」
陳朗問他,「你接過吻嗎?」
許心說:「沒有。」
陳朗說:「你看你沒接過吻,我也沒有接過,我體驗時也給你體驗了,誰也沒占便宜不是麼。」
許心想不了問題,要被他說服了。
陳朗又說:「而且你不會接吻,以後談戀愛怎麼辦?這個遲早都得學的。」
許心軟糯的「哦」了一聲。
陳朗說:「我也想學一下,我們倆可以一起。」
許心忘了自己答沒答應學接吻,但反正回酒店以後酒醒了不少,陳朗拿著平板過來要和他看教學時,他反應迅速的掀起被子躲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