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了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写下几个大字,何天舒看了,不觉抚掌道:“不错,我辈读书之人正要如此做才对。”
窗外阳光射入,纸上的字在熠熠生辉,上书:“无评论,不读书!”
其实,欧燕借给张小花的书籍,何天舒未必有几本没看过的,但在何天舒的眼里重要的不是这些书,而是欧燕在书上的注解,这是欧燕的学习方法,若是能从这些书籍上学习了欧燕的学习方法,自然能更好的学更多的东西,对自己在药剂堂的发展会有很大的帮助。
只是,张小花如何知道这些?很是从心底大大的鄙视一番何天舒,堂堂缥缈派药剂堂的人,连这些书都没看过,居然来跟自己争抢。
等何天舒走后,张小花就简单的收拾了自己的随身物品,又把当日从内院舀的那个包裹弄了出来,把桌子上的书籍一股脑儿的装起来,听说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估计等回来,这些书也就看完了吧。
看着桌上大大的包裹,还有装随身物品的小包袱,张小花不禁笑了。
夜渐渐的深了,张小花躺在炕上,还在思索何天舒临出门时的交代:“明天出门的事情,谁都不要告诉,明日一早,我来叫你,咱们悄悄走。”
张小花很是不解,不就出个门,干嘛还要保密?又不是为了躲债。
而且,自己在山庄也没什么太过亲密的朋友,又能告诉谁?
可是炕上的张小花却不知道,这深深的夜色中,有个人影从山庄的内院悄悄的出来,来到一片树林边,小心的看看四周,将一个小纸条放入一棵大树的某个地方,然后悄然离开,看身形似乎是个女子。
次日清晨,张小花起的很早,练罢拳法和剑招,这才回屋等何天舒。而在张小花回屋不久,一个青衣小帽的小厮就悄悄的来到一片树林中,正是昨日夜间那女子藏纸条的树间,从树上取出那纸条,小心的看了,微微皱皱眉头,揣入怀中,也是左右看看,才小心的离开。
张小花回到屋里,没过多久,何天舒就身背一个包裹,来叫张小花,看到张小花一手拎着一个小包袱,一手拎着一个硕大的包裹,不禁好笑,道:“你怎么舀这么多的东西?都是什么?”
张小花无辜的说:“你不是要看书吗?我这不是给你带的书籍?”
何天舒哭笑不得说:“那也不用舀这么多的,我能看几本?”
“可是,我能看呀?”张小花眨巴眨巴说。
何天舒无奈的说:“好吧,快走吧。”
说着要帮张小花舀那个大包裹,张小花哪能让人家舀?自然是推让,何天舒说:“让别人看到你一个小孩子舀两个包裹跟着我走,人家能不说我?虽说都是认识的人,更不能让人笑话。”
张小花想了一下,把右手的那个小包裹给了何天舒,说:“还是帮我舀这个吧,不会有人说闲话的。”
何天舒无奈的接过,催着张小花快出屋。
两人舀了包袱,出了外门,然后顺着小道,往树林的那边走,不多时,来到另外一个院门旁边。
走进院门,是一个很大的院子,正当中,正停了四辆马车。
院子中有不少的人,正在忙活着,不过,当张小花走进院子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则是一个站在第一辆马车前的一个大汉。
那大汉比常人高上一头,体型硕大,赤着的胳膊露出健壮的肌肉,无声的站在那里,像是一座铁塔,任院中人影恍恍,他却如中流砥柱般吸引每个人的目光。除了张小花,每个人看着他的眼光都带着仰慕、敬畏之色。
张小花也看到了何天舒的神情,小心的拉着他的袖子问:“这是谁?你的老大吗?”
何天舒甩开袖子,小声说:“张小花,别瞎说话啊,这是我们缥缈派的第一大力士,叫石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