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定可慢慢痊愈。
庸医,真是庸医,连真话都不敢说。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皇儿年龄也不小了,也该让皇儿亲政了。最近,皇儿在一些平常小事上面,老是跟自己顶撞,真是儿大不由娘了,切莫让权力影响了母子的亲情。
不过。在大事上,皇儿可从未提出过什么主张。当然,这也不能全怪皇儿。权力蚀心,厉害非常。争权夺利,古来如此。他怎知道我是真心想让他亲政,还是想一直垂廉听政下去。故作愚顿,假装痴呆,也不失为一种自保之法。
这样一来,皇儿到底能不能胜任就不知道了。却又怎敢贸然让他亲政?
不若,四川张永这事就交给皇儿办理,一举两得。
宣政殿。早朝,群臣跪拜,三呼万岁。
“工部卫大人。”太后唤道。
工部尚书卫旌德越众而出,拜伏在地:“太后千岁。”
“免礼平身。”太后道:“火药的事筹备得怎么样了?”
卫旌德拱手道:“启禀太后,再次征集,只征得一百二十二石,尚缺一百二十八石。缺口的产生,主要在于四川年贡的剧减。此事据微臣调查,乃因为四川雷家庄失误,改变了配料所致。”
太后沉吟了一下,道:“愿闻其祥。”
卫旌德道:“太后容禀。四川雷家庄乃是出产火药的世家,每年可得火药五百石左右。去年春夏之交,雷家庄忽然改变了火药的配料,致使下半年所产火药全部报废。据为臣下属所报,日前曾在雷家庄亲见废药不下三百石之多,抽取样品一百份,无一能炸。因此,微臣请示太后,能否从兵部抽调火药。以解燃眉之急。”
太后道:“出产废药,怎会有三百石之多?难道他们自己不知?”
卫旌德道:“启禀太后,他们自己知道。只因为四川驻军出高价收购废药,比起能炸之药还要贵出几分,故此他们就出产了大量的废药。”
“岂有此理。”太后又唤道:“兵部方大人。”
兵部尚书方留誉越众而出:“太后千岁。”起身后道:“启禀太后,军队关系到国民的安全,粮草辎重不容轻减。目前兵部只能抽取火药五十石。望太后明查。”
卫旌德道:“启禀太后。今年是暖冬的天气,黄河解冻定会提前。若不按时破冰,届时解冻不均,冰层堆积,撞毁堤坝。转瞬之间,便会洪荒千里。请太后明查。”
一阵沉默之后,太后说道:“休要争执。方大人,命你兵部调火药八十石,步兵一万,大炮两门,听候工部差遣。”
方留誉道:“微臣领旨。”
卫旌德道:“谢太后恩典。”
太后又道:“早朝后,请宰相、太师和六部尚书至礼明殿议事。兵部侍郎武潜阳、礼部侍郎尤惠安同往。”
执事太监景怀忠唱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君臣转至礼明殿,重新见礼。
太后吩咐道:“宰相年迈,给宰相看座。”
“臣谢座。”宰相丘政原谢恩坐下。
“今日所议之事,乃四川张永之乱。哀家有意,让皇帝御驾亲往。酌情处理。众爱卿以为如何?”
群臣躬身垂首,齐道:“太后英明。”
“皇儿以为如何?”太后道。
“问我吗?”皇帝左右张望了一下,道:“嗯,这个张永,寡人不认识呀。”
太后道:“也好。众爱卿且将张永生平事迹断章道来,让皇帝认识认识。谁先说,吏部葛大人?”
吏部尚书葛清苑上前道:“太后吉祥,皇上吉祥。这个张永,自号乖崖,乃河南鄄城人士。
“在张永初任杭州知府的时候,有一个名叫沈章的人。告他哥哥沈彦分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