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也在这里,那你来与我们好好说说,到底该是个怎么乱法,这话可不容易,自开唐以来,朕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话!”
李渊都要气笑了,都到这份上了,窦诞还要死扛,他真觉得李渊对太穆皇后的应承,足够他们无惧一切不成?
窦奉节和窦诞都跪下不说话了,傻子都看得出了太上皇这是真发火了,而且火气还相当的大,以前李渊都是尽量对他们和声细语的,犯些错误,也都是维护的厉害,毕竟窦皇后当年对李渊的帮助很大,而且,窦诞的父亲,在李二平薛举的时候,也是立下了头功,这些加在一起,窦家确实几乎可以横着走了的!只是这人心总是不满足啊,联合汉王,你们是想做什么,还想走太子的门路,你们这是想要早早的争一争从龙之功吗!
“知道朕今日唤你们来是做什么的吗?”
李渊努力平息着心里的怒气,筷子被他捏得快要断裂,若非窦皇后的遗愿,他此刻真想一脚将眼前的两人踢出大安宫的大门!
“朕是要救你们,知道吗!为了大唐,这话你们也好意思说的出口!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争些钱财不丢人啊,你要真有刘逸这小子的本事,朕拉下脸皮来,给你从中间搭个线都成啊,还一介女子之手,小武这丫头,朕敢说她在华胥书院授课都搓搓有余,你们凭什么小觑天下英杰啊!”
“至于无礼,这是你们该考虑的事情?朕就喜欢这小子这样,讨人喜,朕惯着又如何了?看看人家做事为人好不好?你们要有这小子的一半,朕也照样护着,可是到你们,朕看到的是什么,房陵到现在提起还是以泪洗面,这便是你们的礼吗!”
窦奉节直接连头都不敢抬了,李渊怒极说出的话语已经超越了他们的想象,皇家何时这般直接揭开一切来说,连冠冕话都没有了。
李二和长孙赶紧上前相劝,又扶着李渊坐下,可莫要气坏了李渊的身子,刘逸木然的端坐,这时候,不需要自己说话争辩的。
李渊好好的一场宴席最终在自己的怒气之下散去,窦奉节和窦诞失魂落魄的走出宫门,刘逸却被长孙直接扯着耳朵拉回了甘露殿,手指点得飞快,谁知道她到底说的什么。
“对的,观音婢,你是该好好教训下这小子了,就知道来长安心里憋着坏的,说不得那日在华胥,就是装醉的,人家窦诞说的就是没错!”
长孙疑惑了,松开了点刘逸的耳朵,转身看像李二。
“华胥?”
“恩,不错,在弘基的雕像前疯得厉害啊,还说朕坑了他,今日说说吧,朕怎么就坑你了!”
这话李二作玩笑一般说出来,长孙可就直接气坏了,才松开的耳朵,直接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快要掉了,刘逸杀猪般的声音响彻了大殿,李二笑得没影,长孙颤抖着指着门口,给本宫拉下去,狠狠地责罚,二十大板,一下都不准落了!
王得很狗腿的迅速将还蒙着的刘逸直接拉走了,才回神过来,凄凉的惨叫再次传入人耳,王得还在一旁笑嘻嘻的给刘逸解说,侯爷,您憋着点劲,这水火棍也就前面几下子疼得厉害,后面就不知道了。
刘逸杀人的心思都有了,招谁惹谁了啊,一向温婉的长孙第一次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可算是如了李二一直想要揍自己的愿了,王得的话没错啊,后面果然不疼了,没知觉了啊,确实憋足了劲,堂堂华胥候被打得尿裤子的传闻可不能被这群八卦的宫女内侍知道了。
大安宫是回不去了,李渊正憋闷发火呢,王得抬着被揍的“奄奄一息”的刘逸,将他扔到了一个偏殿,谁知道这里多久没人来了,灰暗无比,桌子上灰尘积得厉害,野猫叫得凄凉,泛黄的布帘到处悬挂,被风一吹,及其诡异,窗户还在嘎吱做响,刘逸身体一抖,艰难得转身看王得。
“嘿嘿,委屈侯爷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