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兮在梦中醒来,皱了下眉头,睁眼看见刘逸,就羞得闭上了眼,脸色逐渐变红,刘逸就颤抖着嘴唇吻了上去,天雷勾地地火大概就是这样的,再加上被两人动作搅得醒来的萧雨彤,那就更不得了了。
刘家在长安的规矩就是侯爷的房里不需要伺候,尤其是大早上,可不敢打搅侯爷睡觉,起床气这东西,侯爷很严重,所以这里战场如何激烈,外间人是不知晓了,谁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刘逸只知道自己腰酸腿软得走出房间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偏西了,顶着熊猫眼,嚣张得跑到厨房端了一大盆饭菜回到了房里,又吩咐丫环准备洗澡水,丝毫不理会府内怪异得眼神,我是侯爷,我老大,你们那里知道侯爷此时的心情。
带着两女昂首挺胸的去看楚芸烟和孩子,两女就低头不敢看人了,尤其是陆瑶兮,一身武艺的她,受到刘逸特殊照顾,什么时候走路如此怪异过,还坚持的不许刘逸扶她,几步路,走得艰难得厉害,好不容易到了楚芸烟房里,才被楚芸烟娇笑着看了一眼,脸上就变得一片酡红了。
“不是让夫君怜惜妹妹了嘛。。。。。”
楚芸烟抱着女儿嗔怪,将两女拉了上去,在床边坐下。
“本来是这样的,瑶兮非要与我再战三百回合。。。。。”
伸手去逗睡着得小肉团,大咧咧得笑得邪气,也不怕吓着自己的女儿,留下阴影。
“啐,尽知道胡说,赶紧前去,陛下来旨意了,丽质如今正在大厅叻。”
赶紧将说话越来越不正经的刘逸赶走,平日里胆大包天的陆瑶兮都快将脑袋埋到双峰里去了。
刘逸嘿嘿直笑,也不在意,俯身下来亲亲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女儿嫌弃得开始哇哇大哭,罪魁祸首就逃之夭夭了。
这次来的是以前听音阁的王得,童彻跟随着刘逸来了洞庭,这家伙就顶了上去,见到刘逸,立马起身了,华胥候的圣旨从来不需要他非常浓重的迎接,况且,这次带的,说是圣旨,其实只算得上是皇帝的密信,是没经过中书的。
“帝曰,华胥候传承地理之要,可知南方六诏否?”
刘逸点头称是,王得又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
“六诏混战,周围小国亦是民不聊生,南诏遣使,进贡于唐,愿归附我大唐之下,缘何有吐蕃从中作梗,兵锋直下,欲强封南诏之主为‘赞普钟’,华胥侯为国之鸿胪寺卿,可有何良策?”
算是听明白了,李二这是间接被吐蕃打脸了啊,只是国内才出兵吐谷浑,自然不能同时出兵六诏了,这南诏也是奸诈,吐蕃好好的在高原呆着,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兵锋南下?南诏国王没有去书信就怪了,想要一统六诏,他总得找个大腿抱着才行吧?还害怕大唐不愿意,就往吐蕃那边也找了一条路,话明白了,你大唐不要我归附,那人家吐蕃逼着咱们要封赞普钟,那以后可别怪到咱们头上。
高明啊,只是禄东赞和松赞干布怎么就会遂了南诏的意,还真的南下了?估计是看到大唐出兵吐谷浑,没有别的军力来管理南方,你大唐破了我抢劫的对象,那总得换一个吧,相比于扶南,真腊等其他诸国,六诏自然是最容易的了。
刘逸在思索,王得自然也不会打扰,静静的等待,直到刘逸拜首下来。
“谨听陛下之命。”
王得笑了,才将手中的圣旨收入怀中,又拿出一封来,展开大声念道。
“制曰,六诏虽远,却为大唐之邻邦,自我大唐开国以来,常遣使入唐朝拜,更有今日归附之心,帝甚喜,着大唐鸿胪寺卿,华胥侯刘逸者,为安南特使,水师大总管,率舟入六诏之地,取朝贡之物,平六诏之乱,安六诏之心,若有阻拦着,卿可权宜行事,拥先斩后奏之权,钦此。”
刘逸听完就撇嘴了,全篇估计就那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