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特别好吃,待会儿你带我找一家小店,我要买一点带回家去吃。”
周樵樵哧的一笑:“你个馋猫,看到人家吃,你也想吃了。那个又不能放冰箱里,买回去干什么,再说我们明天就要去英国,难道你要带上飞机去吃。”小舸想想也是,点了点头。
她在吃,他在看;她吃的津津有味,他看的心驰神往。“你也吃啊,总看我干嘛?”叶小舸嗔怪的瞥了周樵樵一眼,语气里却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周樵樵笑,支颐凝视:“我想起了一首曲牌,这一霎天留人便,草藉花眠。则把云鬟点,红松翠偏。见了你紧相偎,慢厮连,恨不得肉儿般团成片也,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妙,我欲去还留恋,相看俨然,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言?”
叶小舸听他说得露骨,不好意思的推他一下:“你小声点儿,说这些淫词艳诗。”“这可不是淫词,正宗的《牡丹亭》里的曲牌,不知道多美的意境。”周樵樵才不会觉得害臊,他是想什么就说什么,恣意的很。
两下里,浓情蜜意果不同往常,单是这眉来眼去、顾盼神飞,已叫人神魂颠倒、暗转流波、相思刻骨。不是初恋胜似初恋,只有对着眼前这个人,才能感觉到心里那朵花儿已经绽放。没爱过的人不会懂得,有些人一相逢便是天缘凑巧,胜却人间无数。
叶小舸吃完了,站起来拿起椅背上挂着的军装外套穿上,军裤扎紧衬衣,那纤细的腰身,一扭一摆真是好看。周樵樵懒懒一笑,招呼伙计结账,把自己的外套搭在手臂上,跟上去。
牵着手在星光下散步,喁喁前行,就像歌里唱的那样,爱着你的爱,梦着你的梦,不需要多少甜蜜的誓言,放心,就是依靠。多少年来,他们多少次十指紧扣,年少时最纯真的爱恋,到今宵已无需语言。
周永安出访乘坐的小型客机在军用机场起飞,军方陪同人员除了军区几个要员,就只有周樵樵、王解放和随行的翻译任天戈。首长和领导们坐在前排,叶小舸和同事尤砃并肩坐在后排,最后面是院里选出来的三个护士。
尤砃比叶小舸大三岁,耶鲁毕业,父亲是沈阳军区政治部主任,母亲是国防大学的副教授,家庭条件和个人条件也相当优越。叶小舸和她不熟,平常在院里也没说过几句话,此时在飞机上闲来无事,两人也只是各自看杂志,并不怎么交谈。
周樵樵陪他舅舅和领导们坐了一会儿,有点不耐烦,心里惦记叶小舸。讨厌的是,那个叫任天戈的翻译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一个劲儿的找两个美女医生闲聊。叶小舸生性随和,谁找她说话,她都能跟人扯上两句,绝不让人下不来台。任天戈越发得了鼓励似地,兴致勃勃。
看着周樵樵走过来,叶小舸笑容微漾,却不动声色,他俩的关系这里只有周永安一人知道,也没必要太急着挑明了。
“叶医生,我有点事儿要跟你说一下。”周樵樵凝视着叶小舸白皙的脸,表情颇为严肃,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叶小舸轻点头,从座位上站起来,跟着他往别处的座位走。
任天戈见叶小舸走了,不禁有点失望。舒华是南方人,小舸长相随她,比一般的北方女孩清秀,皮肤白润透明,身高却又随了她爸爸,在身高普遍不是很高的南方,她显得高挑修长。小舸一到机场,任天戈就注意到她了,想着在飞机上套套近乎。
爱在三万英尺
周樵樵带着叶小舸坐在机尾的某个座位上,离开众人视线。小舸还没坐稳,就被周樵樵一把拉到怀里亲吻。
几年下来,小舸比以前丰满了,浑圆的臀部翘翘的,温香软玉抱在怀里那叫一个受用,周樵樵抱上了就舍不得撒手。
叶小舸轻拍周樵樵的背,想提醒他,首长和领导们就在前面呢,别这么放肆。周樵樵手不老实,隔着衣服摸她的胸,还想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