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多年未见,直到那次她在学校里遇到周衍川来接傅书毓。
她心底里又燃起了希望,她知道周衍川心底对她的怨恨,所以她就只能去傅书毓帮忙。
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宋教授,我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因为我的事情而去麻烦书毓了。”
沉默片刻后,宋晚音接着说道:“我我知道过去是妈妈做得不对,真的很对不起你。我只是想尽自己所能,和你缓和一下关系。难道你就不能给妈妈一个弥补过错、补偿你的机会吗?”
此时的周衍川正静静地靠在椅背上,听到这番话,他的面色依旧如同往常一般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
他缓缓开口道:“我并不需要你的补偿。如今二十八岁的我,或许能够理解你当年所追逐的理想和目标,但年幼时的我无法接受你的不闻不问。事已至此,就让我们彼此都放下过往,各自安好,互不干扰吧。如果没什么其他要紧事,我就先挂电话了。”
话音未落,电话已被挂断,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回荡在耳边。
宋晚音呆呆地握着手机,久久未能回过神来。周衍川的话语犹如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无情地浇灭了她刚刚重新燃起的希望之火。
一瞬间,无尽的失落感如潮水般向她袭来,将她紧紧包围。
她眼角泛起了几滴眼泪,她的儿子连见她一面都不肯。
她亏欠他太多,缺席了他二十多年的人生。
宋晚音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
傅书毓走出校门,目光随意一扫,便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周衍川。只见他静静地站在校门口一侧,身姿挺拔如松,宛如一幅静止的画卷。
她加快了步伐,向他走去,“周衍川,你来了。”
周衍川听到声音,立刻迎上前去,伸出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地牵起她纤细柔软的手,嘴角微微上扬,温柔地回复道:“嗯,我们回家吧。”
傅书毓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她停下脚步,关切地看着他:“你的嗓子怎么了?”
周衍川轻描淡写地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没事的。”
傅书毓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向家的方向走去。
从学校到他们住的那套四合院只要十几分钟就可以走到。
平时不忙的时候,两人:()骄纵诱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