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那不是強得多麼?』說著拿起珠釵,大踏步出房。田大哥手邊雖有弓箭刀劍,卻哪敢動手?
「田大哥唉聲嘆氣,將死嬰和寶刀都放在床上,回身閂上了門,喃喃地道:『一個人活著,就未必比死了的人快活。』坐在床上,叫道:『蘭啊蘭,你為我失足,我為你失足,當真是何苦來?』接著嘿的一聲,聽得什麼東西戳入了肉里,他在床上掙了幾掙,就此不動了。
「我吃了一驚,忙從床底鑽將出來,只見他將羽箭插在自己心口,竟已氣絕。各位,田大哥是自盡死的,並非旁人用箭射死。害死他的既不是陶子安,更不是胡斐,那是他自己。我跟陶胡二人絕無交情,犯不著為他們開脫。
「我見他死了,當下吹滅燭火,正想去拿寶刀,然後溜之大吉,陶世兄卻已來到房外拍門,我只得躲回床底。以後的事,陶世兄都已說了。他拿了寶刀,逃來關外。我在床底下憋了這老半天,難道是白挨的麼?加上我這位熊師弟跟飲馬川向來有梁子,咱哥兒倆就跟著來啦。」
他一番話說完,雙手拍拍身上灰塵,拂了拂頭頂,恰似剛從床底下鑽出來一般,喝了兩口茶,神情甚為輕鬆。
八
這些人你說一段,我說一段,湊在一起,眾人心頭疑團已解了大半,只是飢火上沖,茶越喝得多越肚餓。
陶百歲大聲道:「現下話已說明白了,這柄刀確是田歸農親手交給我兒的,各位不得爭奪了吧?」劉元鶴笑道:「田大哥交給陶世兄的,只是一隻空鐵盒。倘若你要空盒,在下並沒話說。寶刀卻哪有你的份?」殷吉道:「此刀該歸我天龍南宗,再無疑問。」阮士中道:「當日田師兄未行授刀之禮,此刀仍屬北宗。」眾人越爭聲音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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