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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1 / 5)

舒欢身子一挺,眼一闭,假装昏迷了过去。

片刻后,老太君被顾熙和搀了进来,看见他们先急道:“怎么样啊?伤得严不严重?”

顾熙然连忙站起来,垂了眼,脸上露出一抹忧色:“伤口有些深,还是要等大夫来瞧了才知道。”

老太君一听,立刻念起佛来,还一个劲的自怨自哀道:“我就找这孩子问两句话,哪知道她如此烈性,竟然以死明志!这要真出点什么事,岂不成了我的罪过!”

说着,她走到床边去看舒欢的脸色,但灯光下面如何看得清,只见她双目紧闭,眉头深锁,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不禁又捻着手里的串珠念了几声佛,哀声叹气个不休。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吻你没商量

其实事情不一定要做到如此地步的。

闭着眼躺在床上装晕的舒欢,平静下来后,就有点后悔起自己方才的举动了。就不论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的古训了,单是自残身体也是不应该的,但她性格里有冲动的因子,感性偶尔会凌驾于理性之上。

老太君逼问她的问题,她无法解释清楚,只因那询问的背后,探究的是原主的私情,情之一事如何解释?看不见又摸不着,再怎么剖白,都无法取信于人,于是她只好采取了一种决烈但不算高明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此刻深深的感觉,勾心斗角真疲惫哪!

无论如何,希望这一次的疼痛,能够换来日后相对安稳而平静的生活,她不想总是活在别人的猜疑之中,不想每回请安时,都看见老太君拿那一双冷淡的,带着探究和审视之色的眼扫视她,不想背负那些原本不属于她的罪名……

纪大夫到来后,屋内的人都散了出去,只留下顾熙然在旁照看。

舒欢只觉右腕上一凉,仿佛被覆了丝帕,不禁微微掀开了眼,正瞧见纪大夫微皱着眉头,将手指搭到了她的脉搏上,忙又将眼紧闭了起来。

片刻后,顾熙然那低沉而带着点磁性的声音响起:“如何?”

纪大夫未答,只忙着看舒欢的伤处,作了清洗,敷了药粉上去,最后再仔细包扎起来。

顾熙然没忍住,再问:“不需要缝合吗?”

这一回,纪大夫才温和答道:“轻伤,没那么严重,只需每日换药,避免沾水,过上些时日就愈合结痂了。若是怕留下瘢痕,拿这药擦着,数月后瘢痕就淡褪了。”

顾熙然接了纪大夫的药,假咳了两声:“纪大夫还是再瞧瞧,我觉得拙荆伤得很严重呢!”

那语气,一听就是在暗示什么。

屋内顿时静寂下来。

良久,才听见纪大夫那温和清润的声音再次响起:“在下仔细诊了诊,觉得尊夫人的伤确是很严重。”

“是失血过多吗?”

“唔,伤了动脉,再迟片刻就不得救了。”

“那该卧床修养一阵吧?”

“是该卧床修养一阵。”

“饮食方面,是不是也要滋补一些?”

“燕窝人参断不可少。”

……

舒欢听着他们两人一本正经的对问对答,差点笑喷出来,憋啊憋的,都快憋出了内伤。尽管她装晕瞒不过大夫,但要是自己笑场揭了老底,那也是很尴尬的一件事。

好在顾熙然随即就道:“那就请纪大夫随我出去回禀太君,也好教她老人家放心,拙荆伤得虽重,但性命暂时无忧。”

纪大夫背了药箱,从善如流的道一声:“请!”

两人就相携着走了出去。

至此,舒欢才轻轻吁出一口气,睁开眼睛,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

这苦肉计,还真不是好演的,若不是有顾熙然在旁配合着,很容易穿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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