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赦。”
三十多官差,如狼似虎的拥向尙未爬起来的五个年轻剑手。
陆石夫好整以暇的绕过皇甫长雄,来到龙鹰身前,施礼道:“范先生请恕迟来之罪。”左朝锋等人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逐一给提起来,绑着双手。
龙鹰正要答陆石夫,惊魂甫定的皇甫长雄怒喝道:“放开我!”
陆石夫悠然转身,讶道:“为何放你?”
皇甫长雄虽然没法动弹,脸上仍清楚表露急怒如狂的神色,额角青筋暴现,叫嚣道:“你晓得我是谁吗?”
陆石夫哑然笑道:“当然清楚,不就是香安庄的大老板皇甫长雄。可是!你又知否我是谁?”
皇甫长雄怒不可遏,大嚷道:“我管你是谁,我……”
“啪”的一记清脆响音,震慑全场。
陆石夫毫不犹豫,挥手赏了他一记耳光,打断他的说话,令他口鼻渗出鲜血,脸颊应掌肿起一大块。
左朝锋等人本也想加入抗辩,见状立即噤若寒蝉,斗败公鸡似的被押至一旁,等待发落。比之皇甫长雄,他们的身份、地位、影响力远有不如,怎轮得到他们逞强。
旁观的闲人这才知被捕者有香安庄的大老板在内,见他被赏耳光,惊讶至合不拢嘴。广场内,除火炬猎猎作响,只余被捕者显示心内惶恐的沉重呼吸。
台阶上的柳逢春等人,虽知陆石夫借势立威,惩戒视他的警告如无物的人,仍没想过陆石夫做得这么绝。
假设陆石夫有能力罩得住发展下去的情况,那今夜的事,将令陆石夫成为京师内没人敢不给他面子的将官,更没人敢怀疑他不是言出必行。
龙鹰冷冷审视皇甫长雄,道:“让小弟说句公道话,今晚之事,罪魁祸首惟皇甫长雄一人,其他是年少无知,被皇甫长雄蛊惑煽动,罪不致被收押牢房。”
“牢房”两字如惊雷钻耳,皇甫长雄暂忘痛楚,口舌不清的勉力嚷道:“什么?”
陆石夫冷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犯事者,不是给关入大牢,难道还要向你斟茶递水,伺候周到吗?”
大喝道:“人来!给本官将此犯立即押往门狱。”
皇甫长雄还想抗议,给人眼明手快的塞了个布团进他口内,“咿咿唔晤”的没法说话,被强推出门外。
陆石夫和龙鹰交换个眼色,昂然来到变作阶下囚的五人前方,除左朝锋仍勇敢的抬起头,其他人垂头丧气,不敢和陆石夫对视。
陆石夫目光来回扫视众人几遍,最后落在左朝锋处。
形势比人强,左朝锋低声下气道:“大人……”
陆石夫截断他道:“人证、物证倶在,岂容狡辩。”
左朝锋不服气道:“何来人证、物证?”
事实上,他们确没立即动手的意图,只是来煞“范轻舟”的威风,虽然发展下去,谁都不晓得会否一言不合,出手动粗。
眼前的情况,是龙鹰一手炮制,柳逢春等人最清楚。
香怪默默看着,由始到终神情木然,只是双目闪动痛快之色。
由于皇甫长雄和五人均非寻常百姓,后面有大靠山,故陆石夫愼重处理,不留下任何授人以柄的漏洞破绽。
陆石夫叹道:“所以说你们年少无知,六把明晃晃的利剑,不是物证是什么,凶器就由本官没收。”
接着悠然道:“人证吗?本官就是人证,瞧着你们聚众逞凶,以众欺寡,只是技不如人,范先生又留手,才不致闹出人命。哼!视皇令如无物,罪该斩首,不过看在范先生肯为你五人开脱,又见你们仍乳臭未干,特网开一面,从轻发落。现在暂时将你们收押在延平门狱,待丘派主来接你们走。”
左朝锋色变道:“万万不可惊动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