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告诉她在对付田上渊上,与范兄结成同盟,你道她说什么呢?”
龙鹰暗里既惊且喜,又是矛盾。听宇文朔的语气,似不愿再干涉他和独孤倩然的暧昧关系,改采新的立场和态度。障碍虽去,但事情怎会如此简单,先不说风格独特的美女是否有足够的情意,从现实的角度瞧,际此强敌环伺的境况,绝不宜节外生枝,在最不应该涉足男女私情的时候和高门美女谈情说爱,商月令正是前车之鉴。
无奈的道:“倩然小姐怎么说?”
宇文朔用神审视他毎个微细的表情、反应,悠然道:“她说,这是她今天的第二个喜讯。”
龙鹰暗忖宇文朔好,独孤倩然也好,均为高门里有先见之明的智者,再不会以父辈,又或祖父辈的眼光去看眼前的现实,权力已不由门阀垄断。寒门晋升最高权力阶层的机会,与他们均等。
龙鹰硬着头皮道:“倩然小姐的触觉很厉害。”
宇文朔淡淡道:“就是这样吗?她是否晓得些我宇文朔不知道的事?勿忘记现在我们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龙鹰苦笑道:“原来宇文兄今天来找我,是为要问这么的一句话。”
宇文朔摇头道:“范兄猜错了,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岔到这个话题上。不为难你哩!我是要来告诉你,田上渊不在城内。”
龙鹰一怔道:“怎可如此肯定?”
宇文朔道:“范兄所以心生疑惑,皆因昨天着我去查,今天有答案,不知在下已做了大半年工夫,对宗楚客一系和北帮在西京的物业财产、活动的范围了如指掌,有何风吹草动,瞒不过我。”
龙鹰道:“如田上渊躲在北帮其中一个物业,足不出户,宇文兄如何晓得?”
宇文朔仰首观天,道:“雨云散哩!”
接着朝他瞧来,不经意的道:“假设有个人,能掌握不测的天气,知风雪何时始,何时止,你还要强与之为敌,是否非常不智?”
龙鹰心叫不妙,知他说的是自己。那晚在上阳宫,龙鹰对着汤公公、武三思、宇文朔等十多人,指风雪即停,宇文朔印象深刻,铭记至这一刻,现在说将出来,当然不止于告诉龙鹰某件往事般的简单。
唉!问题出在符太身上。
宇文朔清楚符太的为人行事,如此热中帮忙“范轻舟”,非是他一贯的作风,任何解释都是牵强的,只有“范轻舟”是龙鹰本人,又或与龙鹰有关系,方说得通。
这就是忙中见漏,乱里生瑕,百密一疏。宇文朔默默旁观,再比对独孤倩然对“范轻舟”的反应,不怀疑才不合理。
龙鹰不解道:“宇文兄因何有此假设,难道真有这样的奇人异士?”
宇文朔哑然失笑,望他好一阵子后,好整以暇的道:“言归正传。西京的户籍法规,比任何地方都要严格,违者受重罚,故此人人循规蹈矩,莫敢逾越,所以田上渊若要躲起来,只能选他北帮的物业。当然,以田上渊的身手,随便找个大户人家的后院,藏上几天没问题,可是田上渊非是丧家之犬,堂堂北帮之主,不用这么犯贱,更重要的是若如此做,等于与外界断绝通讯,不清楚外面形势的发展,没法在暗里操控大局。对吗?”
龙鹰服气道:“确是如此!”
宇文朔忘记了此前向他步步进逼提出过的诸般疑问,道:“如此就简单了,范兄的一个提示,指出乐彦并不晓得田上渊对范兄的刺杀行动,成为指标,令我们可大幅收窄要查的范围,限于几个乐彦从未到过的北帮物业。”
龙鹰担心道:“宇文兄亲身往探?”
宇文朔微笑道:“这是最下乘的方法,动辄打草惊蛇。大半年的工夫,在这个情况下显现奇效。”
微一沉吟,道:“在下先解释一下做过什么事,其中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