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是一条小路,只能用步行。
就在三个人从车上下来,打算进那条小路的时候,古董店的店长萧禅灵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依旧是轻挽的发髻,得体的旗袍。
易欢眉开眼笑,“禅灵。”
温栩怀里的小刀很乖巧地朝萧禅灵招手,“萧阿姨,萧阿姨。”
萧禅灵朝易欢和小刀微微一笑,然后,她将视线调向温栩,眼角轻勾,“你是小刀的父亲吧?”
温栩倒是很大方地点了头。他还记得上次在这里,她故意和他演戏来气易欢的事。在温栩的印象里,这是个很让人捉摸不透很危险的女人。
萧禅灵微笑,“上次不是说要来取御堂骨笛的吗?怎么试过一次后就不再试了?”
温栩清清冷冷地微笑,“既然你故意不让人拿走骨笛,估计我试多少次结果都会是一样。”而且,那一次之后,他和易欢的事情几乎折腾的他焦头烂额,更别说拿骨笛的事了。
对于温栩的一针见血,萧禅灵倒是不以为杵。她耸耸肩,转眼看向了易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