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雨能察觉出那人对他,甚至村里人没什么恶意,之前他也得知学堂里几个老人家和小孩儿染了风寒,那人还叫下属还熬了汤药过来,学堂里还燃起了几个火盆供大伙儿取暖,想来那些人困住村民必然不是为了加害于他们。
何舒云一颔首,歉然道:“囚困村民是在下之过,只是人心难测,在下带领属下被追杀此地,以防万一才出此下策。”一边说着,一边想着,此地恐怕也是不安全了,接下来,也不知要去何处,可惜苦了廷儿啊。
“我知你无多少恶意,”想起方才刚到之时,听到他说那人应该有个孩子,也就是那些人口中的“小公子”,而且还病了,“我与你做交易如何?”
何舒云闻言笑道:“如何做交易?”
夏秋雨也不恼,说道:“王大夫应该在你手里,你且去问问他,若你信他,就由我来医治。”何舒云听闻还尚未开口,身边的大汉也不问他怎么就知道自家小公子病了,急道:“你会医术?!能治好我们家小公子?!”
这也真是何舒云要问的,便沉着脸看着夏秋雨,见他只点头不语,还是挥手叫人下去找那位大夫问话了。
过了一会儿,一人跑到何舒云身边耳语一番,何舒云听闻,挥退了人,对夏秋雨道:“你想要什么?”言下之意便是信了夏秋雨会医术了。
“我不知你们为何人,也不会拿村里人的性命去赌……”
“……在下何舒云,必然约束下属不伤及无辜。”何舒云皱眉道。
“哼,我们爷说话向来说一不二,我们来到这儿,可是谁也没杀过!”高大个聂铭原不满地说道。
何舒云,若是他没记错的话,爹爹说过,当今肃亲王便是何舒云了,可是作为肃亲王怎会沦落至此?不过真是他的话,倒也可以安心些,爹爹说过肃亲王何舒云为人不错,倒也是光明磊落之人,不过这其中的故事他现在也不想知道,何不信他一回,反正那病人的命还在他手里呢。
“好吧,我答应。”夏秋雨收了剑,说道。
何舒云叹了口气,让众人让出一条道,:“请。”
床上躺着的是十来岁的孩子,年纪看着应该比夏秋雨小些,惨白的小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晕红,试了试额头,体温果然烫得很,握住他的小手,搭脉一查。
“怎么样?你倒是说说啊?”等了好些时候,聂铭原等得不耐烦了,急问道。
何舒云虽急,却也知此刻急不得,瞪了一眼聂铭原。
夏秋雨好笑地看了一眼万分委屈的高大个,对何舒云说道:“你们该是赶路太久,这孩子的病也是托太久了,何况体内还残留着毒素,你们之前应该是给他服过药,只是村里乡下也没有好药,拖至今日,也难怪难以根治。”
“不错,”何舒云看他只是搭脉便知道那么多,更是相信不少,“现下小公子可有什么医治的药?”
“药?有啊,”说着取了怀里的一个瓷瓶,扔给他,“每日取一粒服下,他病久了,身子受不得好药,只能慢慢来。”
何舒云看他一眼,握着药瓶,道:“多谢。”
何舒云刚给孩子用了药,就有人来报捉了个在外头徘徊的孩子。叫人带进来一看,尽然是骆惊雷。
“雷儿?”夏秋雨惊呼,连忙从进来的人手里接过骆惊雷,好好细查一番,才明白只是昏了过去。若是他人,他也不觉得什么,可是换成骆惊雷,顿时觉得有些怒意,:“哼,你们若是谁敢再动雷儿丝毫,我定叫这孩子一辈子醒不过来!”
何舒云虽不喜有人拿自家孩子威胁自己,但也知他真的动了怒,口里的“雷儿”定是他的逆鳞。
“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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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雨本来想早点治好床上小孩,也就是何舒云之子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