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送子。记住没?”
“喔喔喔!原来如此!奴才懂得了!”
“那你再瞧瞧这些礼,有什么不对?”
红袖确实机灵,需要开开窍就行。
“红珊瑚在佛典中被列为七宝之一,称为瑞宝,象征吉祥幸福、大富大贵,还能祈福驱邪,嫡福晋的礼送得很好!”
“不错,孺子可教。”
“李侧福晋嘛,玉镯有俗话,‘玉必有意,意必吉祥’,一双玉镯圆满成双,也是不错的礼。”
“很好,继续。”
“可……这钮格格,都是小衣小鞋的,王嬷嬷,这应该没什么意思吧。”
“还是有的。你瞧瞧颜色与样式。”
“嗯?都是大红的、样式都是小老虎?啊!明白了!红男绿女!小老虎又是小阿哥的身份!这么说来……好啊!好个年氏!!!”
王嬷嬷玩味一笑,红袖比她想象中聪慧,还能举一反三。
“年氏如何?”
“哼!掌上明珠!!!”
“不错!反过来说,也要切记今日教训,日后给咱们自个儿侧福晋备礼时,也要晓得分寸。”
“是!奴才记着!可王嬷嬷,年氏这礼根本在咒二小姐!这颗大珠还留吗?!”
“留!当然留!大珠可贵重。不过……”
王嬷嬷未语,只将明珠收回盒中,算了方位,置其于西侧,在盒上写了‘兑’字,又找来长竹,令人削成尖箭,笔直叉在盒上兑字正中央,最后要红袖去园外西边取水,然后泼向礼盒。
接着其余之礼,王嬷嬷全放在对角东方,红袖忙给她准备笔墨,写了大字‘震’,两人退出库房后,命人爬上屋顶,贴于正东侧向阳处。
胤禛刚回园子就随王嬷嬷去了库房,历史上的雍正确实迷信风水之说,一方面古人规矩多,帝王家里更是宁可信其有。
胤禛对王嬷嬷很是赞许,不过他特别问了一句。
“钮祜禄氏送来的东西何处?”
“回王爷的话,都在这儿了。”
胤禛随手翻翻,又问。
“耿格格那儿有没有收礼?”
“回王爷的话,没有。耿格格今儿个与绿芜姑娘合奏一曲,给侧福晋祝寿,只有献礼。”
“年氏的东西可有其他不妥之处?”
“没有。王爷是否要验?”
“不了。你已处置好,还是原封不动为上。”
胤禛出了库房,又唤高无庸,要他翌日回府挑四对缅甸玉镯给送礼的四人送去,就当是若曦谢过她们。
原本还要交待高无庸拿一串珊瑚项链赏给耿格格,可胤禛忽停了步子,让高无庸去库房取来,亲自前去。
“妾身给王爷请安。”
“起来吧。你有孕之期不必行礼。”
“谢王爷。”
“本王新得一条珊瑚项链,珊瑚能驱吉避邪,是佛家瑞宝,爷赠与你,愿佛祖保佑你母子平安。”
“是。妾身谢王爷。”
“你遇害之事,本王已让库嬷嬷彻查,那丫头死无对证,调查不易,不过库……”
“王爷!”
胤禛一愣,一向淡远宁静的耿氏竟能打断他之言。
“王爷恕罪。妾身斗胆,无论王爷查至何人,请王爷不要再追究此事。”
“喔?为何?你心里已有底数?”
“妾身说不好。但妾身能明白,同是女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妾身身怀王爷子嗣,此等大事儿自然是王爷做主,但也请王爷看在孩子平安无事的份上,不再追究使坏之人与嫡福晋持家之失,替孩子积德。”
胤禛前世与耿氏并无多少接触,如今深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