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前头帮了田文镜,后头绊他一脚?若曦心里对田文镜是有些抱怨的。
(御花园)
出了养心殿,开春雪都融得差不多了,想起木兰树,兴致一来就去,正好碰上十三一道儿,若曦便命人摆了茶点,两人聊着,不免谈起山西的事儿。
若曦笑到肚子痛了:“哈哈哈……这真是的!原来这就是血滴子的由来!哈哈哈!!”
十三不能苟同地哼了一声:“你听着乐,可皇兄却担了个弑父夺位的罪名。你不晓得他们越传越难听,说什么带队的是图里琛,只要谁惹上皇兄,皇兄就派图里琛连夜赶尽杀绝?!我实在为皇兄叫屈。”
若曦无奈:“皇上,他其实是个心为百姓的好皇帝,只是圣祖爷留下千疮百孔的江山,有些事儿不得不用非常手段。”
十三从来疑惑,今日干脆问道:“若曦,你那儿的人们,喔,我是说,就你来说,在你的眼中,皇兄他……他是个什么样的皇帝?”
若曦还沉浸在叹息之中,未觉有疑,目光落在云中深处:“在我眼中,他是历史上一位能干的皇帝,以勤先天下,朝乾夕惕,即将推动的摊丁入亩、废除贱籍、火耗归公等新政,是为大清承先启后的重要政策。不过官绅一体当差纳粮及西南的改土归流只怕不容易、不讨好,甚至可能骂名滚滚来。”
十三摇摇头,信心满满:“无妨!皇兄从来独来独往,不受他人左右。”
若曦恢复笑容,开怀道:“哼!说得好听是独来独往,说难听点儿,他有时还挺霸道的!”
十三故意长哎了一声,眼神一吊,讥讽道:“可不是?皇兄什么时候受人左右了!就连他召谁侍寝也向来他说了算,丝毫不受各宫母家的牵制,没有!完全没有!一点儿都没有!就是背进了宫请完安后让嫔妃睡龙床,他自己溜去偏殿也是他高兴,对!这完全是他高兴!连皇兄想住养心殿,空着大好的乾清宫也是他的意思,绝对不是别人的心思!不是不是!一点儿都不是!不不不!绝对不是!!”
十三说得口沫横飞,像叫卖似地保证物美价廉,若曦早羞得耳根都红透,揉了手绢儿往十三身上一扔,十三只歪了一下就躲过了,若曦气呼呼地捡了旁边树丛的石子,一个接一个扔去,看都没看一眼,谁知道瞄不瞄得准,一个劲儿地闷头发泄。
“皇上小心!!”高无庸忽见天外飞来一石,快步一迈挡在胤禛前面。
十三与若曦忙朝声音方向看去,只见高无庸脚下大概有四、五颗大大小小的卵石。
十三一颤,赶紧请安又请罪,胤禛笑说石子不是他扔的,无罪,挥挥手让他下去,高无庸也长好眼色地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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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一人站在原地,两手晃晃无措,小嘴瘪了瘪,眼神飘忽。
胤禛慢慢移步接近,眼睛紧紧盯着若曦,直捣她灵魂深处,曦儿不敢回视,左顾右盼极力隐藏不安。
胤禛忽然打住,若曦随之一怔提了口气,胤禛慢慢、慢慢、慢慢儿地伸手,若曦胸口起伏,凝神而待,直到被胤禛逗得实在受不住了,只好闭眼僵在原地。
胤禛这才勾起一抹得瑟,满意地环抱住他脸色百变的曦儿,好怜爱道:“与十三玩闹过了,注意自个儿是双身子,嗯?”
若曦微抬眼,头还是低着不敢造次,怯羞羞地应了一声,胤禛好情动,这般娇羞一绽,岂能放过不采撷。
胤禛忽手一紧就吻了上去,若曦下意识要躲,可两个唇瓣已完全被吸吮住,只好使劲推开采花贼。
若曦没好气地说:“快不闹了,这是在外头,你是皇帝了,如今这样可不像话。”
胤禛一脸理所当然:“皇帝与妃子,怎么不能嬉闹?就是远处还有高无庸守着。”
还提高无庸呢,若曦都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