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
“唷!何太医又要出去啊?”
“陈太医。何某上雍亲王府,给四侧福晋请平安脉。”
“唉?奇了。这四侧福晋产后不是该好好儿静养,不需要天天请脉吧。”
“钮祜禄侧福晋产后亏虚,何某已开药替她补身,四王爷心急,让何某每日请脉。另外,年侧福晋正好有了身孕,王爷让何某照顾。陈太医上哪儿?”
“陈某去咸福宫,听说宜妃娘娘身子不适,太医院里头没人接应,还是五王爷亲自来了一趟,陈某过去受过宜妃娘娘照顾,就去了吧。”
“应该的!既然你我皆有医务在身,何某就此别过。”
“好的好的。陈某告辞。”
(雍亲王府)
“唉唉!何太医,你随意摸两把就走了?那咱们新侧福晋的身子呢!”
“高公公,这每日请脉也就如此,调养身子的事儿哪能一时半刻好起。你也劝着王爷点,王爷也忒心急了些,侧福晋才刚出月呢,王……”
何太医忽然住嘴,环视四周才悄声再道:“王爷要真难忍,伺候的也不只侧福晋一人不是?”
高无庸啧他:“你哪晓得!王爷……”
何太医贴耳过去,高无庸只敢耳语,何太医闻言大惊,脸色刷白:“还有这种事儿?这怎得了?!王爷正当盛年,不带这样动心忍性的!!”
“这我哪里敢劝!总之你加把劲儿!赶紧调理好侧福晋的身子!”
“这……这怎么……”
“好了好了!说定了啊!就这样!”
“唉!!!你你你……”
高无庸推着何太医出门,门房把大门一关,何太医真是甩袖摇头,怎么给这么个王爷指定了!
这日,何太医又来请脉,原本带着无所无谓的心情而来,若无大事,这脉象还能如何?不料一把下去不得了,何太医尴尬,伸手微抖,语带心虚。
“敢、敢问侧福晋,昨晚是否与王爷行房?”
若曦怎知何太医能这么问,好没脸,一时间答不上话,红袖在一旁却理所当然,她被王嬷嬷调教过,老早免疫:“是呀!昨儿个王爷留宿!其实王爷天天都歇在这儿!”
若曦伸手就往红袖身上打去,红袖倒委屈了:“奴才说的是实话呀!不说实话,如何医病?再说是太医问的,有什么不能说。”
不得了了,若曦再不敢看何太医一眼,何太医则连声喊糟,不只侧福晋的身子要坏,王爷的身子再鼎盛也受不住每日每夜欢愉。
“微臣斗胆,还请侧福晋保重身子,休养期间最好暂勿行周公之礼。”
红袖今儿个不晓得吃错什么药,还接话:“太医这话应该找王爷说去,咱们二小姐哪里……”
若曦马上打岔,羞极成怒:“多嘴!!你哪来那么多话!送、送太医吧!”
何太医前脚刚出兰院,高无庸后脚立刻跟上。
“太医留步!太医留步!!哎呀,这侧福晋的身子如何?”
“别问了!日日问,日日都一个答复。对了,王爷平时可请脉?”
“王爷身子健,从无小病小恙,极少请脉。”
“那也不能仗着身子健就糟蹋!你劝王爷收敛点,日日留宿兰院,久了不是好事儿。”
“你打哪儿听来的!日日留宿也不代表日日行周公之礼。更何况侧福晋正在调养身子,王爷疼的很。”
“那我问你,昨日王爷有没有行房?”
“这……”高无庸瘪瘪嘴,就算认了。
“你们这些伺候的,也不劝着点!!王爷自个儿爽快,那侧福晋的身子还要不要顾?!哼!”
“唉唉唉!!你上哪去?!开个药什么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