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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笑了,拉过若曦到一旁,忽然好奇,想试试看:“我写什么,你跟着写。”
若曦在心里叫爹叫娘,胤禛已在纸上写了个“行”字,若曦赶紧临摹,不想却写来一模一样。
若曦瞪凸了眼,疑惑至极。胤禛好喜,一口气连写“到、水、穷、处”,若曦也赶忙动作,两人的字几无分别,不过是胤禛的字份量十足,若曦的字婉约许多。
胤禛站到若曦身后,轻轻把起她的手,慢慢儿接着写“坐、看、云、起、时”,两人之间紧黏无隙,胤禛的气息吹吐在若曦的耳边,把若曦烧得一阵一阵发烫,再记不得方才的疑惑。
胤禛似故意着什么,一撇、一捺、一横、一竖、一勾、一点、一提、一弯,笔笔、划划、轻轻、重重,绵展的宣纸似叫若曦敞了全身,胤禛撩拨的运笔挑逗着她每一寸神经……
若曦一整天下来也不知怎么过的,恍恍忽忽再无法专心任何事儿,临睡前了脸蛋儿还火热火热。
高无庸把他主子安置好在书房,欲退下时胤禛差他送个信。若曦正要剪烛,原来是熄了的,可不一会儿若曦又把蜡烛点上,一下午的暧昧与新环境的不安,还是留盏灯才安心许多。
高无庸敲门,送上一封信,若曦怎不认得胤禛的字,信上正巧写道:“何当共剪西窗烛?”
若曦倒在床上,手中抱着信,夜静能静心,能够思量,又与张晓拉扯。
张晓成熟、理智,宫廷剧可没少看,别说帝王之爱不过一夜承宠,就是豪门王府也火热水深。
若曦情窦初开、真纯美好,初恋的香甜是人性最根本的渴望,自古谁能与天性相悖?就是强如帝王也会心动。
是不是文豪说过,脆弱的另一个名字叫女性?如果若曦是一座城,胤禛就是攻城的将,看似坚不可摧的石墙边上已被挖了道渠,渠内有细流涓涓而来,滴水总会穿石。
文豪说的不会错,感性是心城里的细作,理性总是被逮到致命伤而各个击破,胤禛与若曦之间的关系也步步跃进,若曦似乎听不见张晓的劝谏。
比如吧,十月入冬,胤禛送若曦一件好料子的棉袄,连同睡前情诗还让高无庸夜里送去,若曦连句谢都没有,如何知道她收不收这个心意?
两天后,胤禛得了条帕子,上头绣了朵淡紫色的木兰,半个月后,又得了个小绣屏,上头绣了一只灵俏的小白狗。高无庸发现他主子好久没吼人了,库嬷嬷也发现若曦老烧着红通通的小脸蛋儿没熄过。
:()再一次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