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阳大笑道:”我这便走。不过在临走前,我还有个尝试。”
无情冷冷地道:“什么尝试?”
欧阳大道:“这尝试倒有八成以上的把握……”招扇一点“挣挣”两点寒光,射入轿前幅下摆的一个不易令人察觉的小孔里。
无情的声音,就是从这小孔里传出来的。
这一下变化之快,令人始料不及;甚至连冷柳平惊觉时,毒针己射入孔内,不偏不倚。
针是见血封喉的毒针。
轿内一声闷哼。
欧阳大喜动于色,大笑道:“倒也,倒也!”
淬然轿前的钢板完全抽起,无情就在轿里瞪着他,双手一震,至少二三十件暗器飞出。
有的暗器打前面,有的侧打左右翼,有的打上部,有的打下部,更有的借回旋之力反打欧阳大背后。
欧阳大一见无情,心中已然一凛,冲天而起,招扇一展而翻,变成黑底白字“顺我者昌”在前面,东打西点,把全身摆得个风雨不透!
冷柳平怒喝,手一扬,精芒掠出。
“轧”地轿门又闸下,精芒半途转回冷柳平手中。
只听一阵“叮叮”之声,二三十件暗器落地,跟着欧阳大也飘然落地,肩头已染红了一片。
冷柳平趋前一步,问道:“你不碍事吧?”
欧阳大摇了摇头,强自笑道:“没料我还是着了你的道儿。我忘了你是废了腿的,那两根‘见血绝命搜魂针’自小孔穿入,只打在你衣襟下摆吧?”
轿里的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欧阳大嘿声道:“‘幸好你的暗器全无淬毒,否则只怕这次是我遭了殃啦。”
无情冷冷地道:“我的暗器,从来不必淬毒。”
欧阳大怔了一怔,旋又大笑道:“好,有志气!果然不愧为暗器名家!只是今天你放不倒我,他日只怕没那末便宜你了。好!告辞了。”双手执折扇一拱,大步而去。
冷柳平深深的望了轿子一眼,道:“但愿日后你能走出轿子来,咱们再在暗器上决一胜负。”说完一窜而去。
烈日下,轿子依然动也未动。
又过了好久,烈日己在中顶,轿子的影子缩小至无,这时才听到缓慢的“轧轧”之声,轿前的钢板慢慢升了上来,露出无情沉郁的脸容,他正暗忖:
“我何尝不想出来与冷柳平决一胜负呢。只是以二对一,我绝非欧阳大二人之敌。看来冷血追缉司马荒坟,有这班高手在,想必是凶多吉少了。”
“凶多吉少?”金剑童子眨了眨眼睛,又搔了搔头,笑道:“怎会呢?四师叔剑法卓绝,何况还有师父协助,绝不会有事的。”
追命淡淡地笑了笑,猛灌了几口酒。客店打尖的人看见一个肮肮脏脏的伤者和四个青衣童子在一起,都不禁投以奇怪的注目。
这时客店外有一个清婉的声音在叫卖:“水豆腐啊水豆腐,”
一面叫着一面挑了进来,客店的伙计立时围上来,要轰她出去,一面骂道:“骚娘儿,怎么卖到咱家来了!”
“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要不是看你细皮白肉的,早把你撵出去了!”
这一句倒是点醒了一些顾客,几个流氓翘着脚评头论足。
“嗨,这妞儿还不错嘛!”
“对,咱们就试试她的豆腐。”
“她倒是比豆腐还嫩哩。”
有几个大胆的江湖浪子还围了上去,大力分开伙计,向那卖水豆腐的姑娘调笑道:
“哈,还不错嘛,何必卖豆腐呢,嫁给本少爷,包你有吃有穿的,决不委屈了你的唷。”
“哎唷,真是禾秆盖珍珠,这么出色的大姑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