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道:“既然迟早,不如现在。”
冷柳平断然道:“不行。”
无情道:“为什么?”
冷柳平道:“适才我自欧阳大手里劫走追命兄时,己惊动冷血、铁手二位挡驾,现在只怕……”
无情变色道:“那我先料理那儿的事,再与你决一死战!”
冷柳平冷然道:“错了。”
无情道:“怎么错了。”
冷柳平道:“我仍是他们一伙的,我认识路途,先带你过去那儿,届时你做你的捕快,我当我的杀手,咱们公私事一齐了。”
无情忽然大笑,声音一顿说道:“好!”
冷柳平道:“那你快把追命兄扶上轿子,只有在轿子之中,别人才不敢对他妄动。”
无情道:“我双足不便,烦你扶他到轿中去。”
冷柳平一愕道:“你不怕我抢夺了你的法宝么?”
无情肃然一字一句地道:“你不是那种人。”
冷柳平呆了一阵子,仰天长笑,止声而道:“我冷柳平交得着你这种朋友,死而无憾。”说着去背起追命,走向轿子。
无情淡淡道:“我们这就动身吧。”
枪尖已到了冷血的咽喉!
冷血已刺出去的剑忽然斜劈,斩在枪尖上。
枪尖所蕴含的力道,捣碎断剑,但也被震得一歪!
枪尖贯入冷血右胸,鲜血尚未标出,冷血又发出了一剑。
冷血手中已无剑,他怎么还能发剑?
独孤威发现时已迟,冷血以手作剑,掌中隐然淡金乍现,闪电般刺了出去。
“掌剑”!
当日冷血大败诸葛贤德的大师兄,用的就是这一式绝招!
独孤威眼见一枪得手,正在大喜之际,“掌剑”已切中他的咽喉。
刹那间,他唾液、眼泪、粪便便全流了出来,想大声叫喊,却发现喉管干裂,发不出一个字。
在同时间独孤威便倒了下去。
这边的铁手,却已身历奇险。
因为他迫开独孤威一枪,但杜莲、欧阳大、司马荒坟已纷纷扑过去。
杜莲愤怒如狂,因为她的独门武器“毒莲花”已毁在铁手的铁手里。
司马荒坟愤忿至极,因为他的右手已毁在铁手的拳下!
欧阳大扑过去,但却不是扑向铁手,而是震动折扇,攫杀冷血,因他的右肩正是给冷血一剑刺得鲜血淋漓。
杜莲扑了过去,十指直插铁手脸部,她已把铁手恨之入骨。
铁手只做了一件事。
他把渣成一团烂铁的毒莲花,扔了过去。
毒莲花中所有的机簧皆已损坏,里面的暗器正不断的发出来。
杜莲一见自己的独门兵器飞过来,下意识里便伸手去接,不料暗器如雨,向自己射来,纵退避得快,也中了几枚。
杜莲脸色死灰,痛痒难当,她自己对毒莲花里的暗器有多霸道,是心知肚明的,急忙撕开衣襟,以取解药,但因毒发,全身抖个不停,动作更是困难。
铁手正待追击,猛地人影一闪,司马荒坟左手持钦,一钹盖下。
铁手左臂受伤,只得功聚右臂,用力一格!
“崩”一声,二人各退三步,俱被震得热血翻腾。
这电光火石间的一战内,铁手已毁毒莲花,碎司马荒坟一臂、震开霸王枪、重创杜莲,但自己一臂也为司马荒坟所伤,功力大打折扣。”
那边欧阳大冲向冷血。
冷血与独孤威二人本就相隔极近,只见独孤威乌枪陡现,冷血、独孤威二人便缠斗作一团,至”冷血断剑粉碎,欧阳大登时舒了一口气。
他